“您、您好我想知道,那个”安倱开口问道。
但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女人就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放在了自己的嘴上。
“嘘”
她转进屋,出来的时候,边跟着一个小女孩,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不是,我想请问一下”
女人没给他说话的时间,把刀放到了安倱的手里。
小女孩直接冲了过来,在刀刃上转了一圈,脑袋都被割了一半下来。
她倒下去的地方,刚好是血线终结的地方。
女人在笑,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浅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微笑。
到了最后,直接就是疯狂地咆哮。
“哈哈哈哈哈”
她疯狂的声音,回dang)在整个费布勒斯的上空。
安倱有些发蒙了,他被喷了满的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相当突兀的,女人疯狂的大笑,一下子停了下来。
“那个我你”
安倱支支吾吾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
女人毫无征兆地开始尖叫,安倱后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放下你手里的武器把手举过头顶,转过来”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安倱的后传了过来。
安倱木然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子,转过来,就看见了全副武装的格里斯军队。
“你可以保持缄默,但是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安倱静静点了点头,任他们给自己戴上了手铐,押回了监狱。
不到半个小时之前,格里斯还是一幅色彩明媚的写实油画,现在,却充满了一种,叫做荒谬和怪诞的气息。
底色还是一片血红。
安倱不认识那个小女孩,但是几秒钟之间,她就从一个血色鲜亮的,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了无生机的尸体。
“我们的生命,本来就是靠着无数其他生命,供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