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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蒙把那个男人的脚踝扭断开始,安倱就开始疯狂地,揉搓那一把鼠尾草和迷迭香了。
他把花粉都收集起来,一半握在手里,一半放在了口袋里。
“不是,这些叶子……”
安倱刚要说话,就发现,兔子已经飞速吃光了所有的叶子,转头跑了出去。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就刚才兔子跑进来的那个小洞,他还真就没法跑出去。
烈家军的军帐分为两种,一种是方便拆卸,草草在地上用铁钎固定的,还有一种是可以长期固定的。
就像军医处,还有他们眼下所在的这个帐篷,都是后一种。
要先在地上,挖四个很深的坑,把巨大的木桩打进去,然后然后在木架子上,扯开帆布。
材料充足的情况下,即使四个熟练工,要搭建这么一个帐篷,还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而完成之后,帆布多半会被固定在架子上,把整个帐篷内部封闭起来。
兔子就是捡了这么一个空,它是顺着其中一根木桩,打了一个小洞钻进来的。
这会它已经跑了出去,那个洞,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被不断地填满。
只留给安倱一声叹息。
“不是,你到底是兔子还是鼹鼠啊”
不断地调和着花粉,安倱发出了一声由衷的叹息。
就在这个过程中,外面不断传来刚才那个人的叹息。
就好像声声号角,不断催促着安倱,加快手里的工作。
“早知道,就不走这边了。”
安倱想起之前,守夜人准备的那张,并不是十分靠谱的地图。
如果按照地图去走,他一个晚上,是怎么都不可能,直接走到淮武来的。
好在一路上,每到关键的地方,都有路标,他才能感到淮武。
“当初还不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