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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整整一天,阿蒙都在努力探查,到底刚才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奈何安倱被烈小云请过去了,老狗回去之后,就直接调了岗,一直到第三天晚上,他们才能见面。
主要是安倱跟烈小云在短暂会谈之后,阿蒙的职责就发生了变化。
——聊完之后,安倱就被从大牢带了出来,送到了烈家军军营当中。
而之前奉命看守安倱的阿蒙,也就自然变成了安倱的跟班。
哦不,是勤务兵。
“不是,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啊”四下无人,阿蒙拉过安倱,颇为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再确认一下我的身份,还有医术,然后我就‘自愿地’成为了你们的军医。”
“谁问你这个了啊我是说你和老狗,刚才背着我,偷偷在一旁嚼什么耳朵”
阿蒙翻了一个白眼,摇晃了几下安倱的袖子。
“这个啊你去问老狗不就行了吗过来问我干什么”
“不是,我现在在站岗啊,他在城门底下呢,怎么去问啊”
“你在站岗”安倱有些疑惑,“不是,你们站岗的时候,是可以和别人聊天的吗”
“当然不行……”阿蒙顺嘴回答道,“啊,不是,那个给你站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你不是需要人打下手吗我这不是过来帮忙吗”
“你小子啊!”安倱伸手,敲了敲阿蒙的鼻子。“要帮忙是吧过来捣药!”
“哦。”
阿蒙摸着鼻子,坐到了地上,开始帮安倱磨药,不再说话了。
安倱倒是乐得清闲,站到一旁,开始盘算怎么从这里跑出去。
——悬壶济世这事,辩证地看在这是不现实的。
一个是救不过来,另外一个,就是永远没有解答的道德困境。
救了山中的虎,虎就会下山去伤人,为了不伤人似乎不应该救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