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感远比想象中来的要快,安倱甚至刚刚来的及,把自己抱成一个团,就狠狠摔了下去。
不光如此,刚刚砸向地面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还没等他做出更多反应,他就被狠狠抛了起来,又一次感受了在空中飞舞的感觉。
安倱做出的最明智的反应,就是在第一次掉落的时候,紧急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虽然摔到脊椎也不怎么好受,不过对于安倱而言,修复脊椎这种技术,远比修复大脑和心脏,要简单的多。
安倱刚刚升到最高点,还没向下落,一股更加猛烈的钝痛,就又一次从背后传了过来。
这一拍改变了他运动的趋势,让他从准备向下掉,变成了朝斜前方飞过去。
安倱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了,这回掉在了一个类似平台的地方,虽然还是要往前滑,但是他本能地伸出了手,死死抓出了这一小块平台的边缘。
疼,全身都疼,除了四肢和大脑,几乎每一块骨头都被拆下来重新安装了一遍。
有那么一个瞬间,安倱都怀疑操纵这些机关的人,是斯塔夫。
——报之前刮痧的大仇。
他强忍着全身的剧痛,从平台边缘爬了起来,这几乎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个动作了。
回忆起刚刚的经历,他大概是在掉落的过程中,被另外一块平台接住了,但是触动了其他的机关,结果被平台拍了起来。
特别巧的是,当他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就被另外一个平台拍中了,像一个巨大的网球,被扔到了对面。
幸运的是,之前不按套路出牌,绕着所有平台旋转的那个小平台,刚好来到了他飞行轨迹的附近,成功把他接了下来。
“这什么机关啊……嘶!”
安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连呼吸都痛,刚要吐槽,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缓了一会,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