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朝后一靠,架起了二郎腿,静静看着陶湛,“你真的觉得,还按着老路子走,你能架得住冰原还有,就算你真的控制住了这些人,你怎么保证他们,能在战场上,时时刻刻听你号令,绝不行差踏错,出任何问题”
“要知道,战前哗变,你的人头,可就没那么容易,能保下来来了。”
邦妮翻了个白眼,端起身边的茶,刚要喝,先闻了一下,直接把水泼在了地上。
陶湛还在思考刚刚的问题,看着邦妮的举动,正要发作,却看见茶水泼到的地砖上,冒起了层层黑烟。
“来人……”
陶湛刚要喊人,就被邦妮按下了。
“没那么麻烦,你要是想安心睡个好觉,我倒是有个办法。”
“还想之前那样,一一个个杀过去吗那你又怎么保证下一批进宫的宫人,没有包藏祸心”
邦妮嘴唇一挑,露出了一个颇为危险的笑容。
“我这有种叫子母蛊的东西,是之前一个朋友留给我的,把子蛊喂给吓人,母蛊控制在你的手里,他们的命,也就紧紧攥在你的手里了。”
陶湛起身,十分惊讶的轻呼了一声,“有这么好的东西,你不早告诉我”
“这样的话,给全国人,都喂上一个,不就可以,长治久安了吗”
陶湛轻轻绕到了邦妮身后,把剑架在了邦妮的脖子上,“国师可真是,好算计啊。”
邦妮轻哼一声,陶湛的剑,就寸寸断裂开来,最后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剑柄了。
“就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陛下最好还是不要想着威胁这件事情,毕竟,我要是想让你死,你现在早就是一堆灰尘了。”
邦妮稍微瞪大了眼睛,狠厉的凶光,一点点透过她浓密的睫毛闪了出来。
“可是,我好惶恐啊,国师您这么有能力,又这么一心为国,还不求回报,”
陶湛虽然有些惊恐,却还是装作了十足的淡定,抽出另外一把匕首,抵住了邦妮的动脉,“难道您真的是神派来,拯救冰原,并且做冰原的主人的”
“我对你们这一亩三分地,还真就没啥想法,不过,谁告诉你,我就这么无私奉献了,这么白莲花的人设,不要随便给老娘安好吗”
邦妮的声音,是从陶湛身后传来的,陶湛大惊,他赶紧低头观察,却发现,感刚刚他的匕首,抵住的,明明是邦妮的动脉,这回,却死死戳在了椅子的木头上。
“不好意思,陛下,我是个法师类职业,跟您近战,着实不是我的画风。”
陶湛回头看过去,邦妮已经在他三尺开外的地方站住了,依然是刚刚淡漠的表情,还带着isi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刚要反唇相讥,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动弹丝毫。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下去了吧眨眼睛,一下是同意,两下是不同意。”
邦妮缓步走回来,拿起刚刚的匕首,挑起了陶湛的下巴。
陶湛拼命眨眼睛,到第二下之前,却狠狠控制住了自己。
邦妮欣慰的放开了他,两个人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国师大人,您……
“我说了我讨厌墨迹的人,我到这确实是有所求,但是把你这破皇宫都翻遍了我也没找到,所以,我可以帮你,什么时候我找到那东西了,或者什么时候,我找到离开的办法了,我自然会走。”
邦妮轻轻把那柄匕首,掰成了两段,“不过呢,你大可以放心,对你的王位,我一点也不稀罕。”
“是是是,一切以国师的意见为准。”
陶湛微微低下了头,诚惶诚恐的。
“你也不用装,我都快困死了还跟你这绕圈子也没意思,不如咱俩立个血契,我这辈子不碰你的王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