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想要演她姐姐,最为困难的,就是波顿夫人的衣服,实在是过于坦然,身上有什么伤口,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半点遮掩的可能。
“维,你怎么知道的”
玛莎努力的不忽略自己身上的撕裂伤,保持着风情万种的样子,靠坐在栏杆上。
“叫我维克多,我们还没那么亲密。”
维克多的声音有点飘忽,或许是海洛因的药劲,还没过去。
在得到满足之后,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
他从身后扯出了一段夜明珠的项链,表情一下子变得更加愉悦了。
“你身上廉价的气味太严重了,而且,如果是你姐姐,她会知道,我对你带来的那个,更感兴趣。”
几个侍女把一个巨大的木桶推了上来,他泡进去,很快又换上了一套楚楚的衣冠,施施然走了。
“对了,你今天回来的不是时候,老不死的去城东挖坟了。”
维克多让身后的侍女梳理好了头发,声音如碎玉落地,又恢复了之前一股清流的状态。
“所以,我留下的伤,不要治好哦,要不然,你很快就就会被戳穿的。”
他挑起玛莎的下巴,像个贵族一样,转身离开了。
至少,在他狗啃泥一样摔在地上之前,还是像个贵族的。
玛莎抽出了维克多脊椎里戳着的那根针,放进了凉鞋的鞋跟。
伤口还在流血,她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疼,干脆光着脚走路,虽然狼狈,却还是像一个得胜的将军。
“不好意思,老娘这,从没有人能白嫖。”
一旁的侍女们,都眼观鼻鼻观口,全然当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几个,今天看见过少爷吗”
玛莎甩眼看向旁边站着的侍女的时候,又恢复了满面冰霜的样子。
“回主母的话,今天少爷身体不舒服,没出过卧室的门。”
为首的那个,深施一礼,躬身说道。
“很好,你非常聪明。”
玛莎点点头,撕开了她的喉咙。“可惜,聪明人都活不久。”
安倱刚要开口,金就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蛇类对于附近温度的变化极为敏感,而金甚至能感受到安倱身上激素的起伏。
玛莎看了一眼安倱,似乎有些无奈,“你们几个,把这个贱人和她肚子里的杂种拉出去埋了,以后谁再敢爬到不该爬的床上,都是一个下场。”
侍女们喏了一声,拖着刚刚说话那个离开了。
玛莎似乎并未被刚才的事情影响,继续朝着后园走去。
金放开了安倱,卷着地上的维克多,跟了上去。
风一样穿过了三道花里胡哨的回廊,玛莎已经离她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你刚杀了人。”
玛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转过头,看着鬼魅一样飘到自己面前的女孩。
“是,一个爬到你侄子床上的贱人,杀了也就杀了。”
“维克多在这。”
女孩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没有任何起伏的陈述句,冷冰冰的,有些瘆人。
“你想多了,我还有事,没时间没你br/>
隆!lt;/p>
玛莎绕到了旁边,试图躲开女孩婚礼蛋糕一样的裙摆。
“你不是玛垃。”
女孩似乎有些不依不饶,继续像座山一样杵在那。
安倱有些看不懂这家人的各种品位,之前那个维克多,一袭深衣套褙子已经很诡异了,现在的这个女孩,束腰快把自己勒成两截,洛丽塔长裙里的裙撑,干脆跟过道差不多宽。
“栗姬,你再挡着我,我就不客气了。”
安倱很清楚的听到,玛莎用的不是rickey这个名字,而是栗姬。
他不相信巴别城的存在,所以之前看着婼然城里各种陈设,安倱还一度以为,这里是欧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