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场,你斗不过我的。”
凡帕尔靠在一只体型很大的血狼身上,轻轻抚摸着那暗红色的毛皮。
他把哈贝放了下来,用小刀,轻轻割开了他的喉咙,扯断了一根血管,拎出来,放在了嘴边。
此刻的哈贝,也不过事宜扼如丝的模样,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十分可人。
不过这个可人,对于凡帕尔来说,就只是“好吃”而已。
他虽然还昏迷着,但是感受却是一点不少,凡帕尔的动作,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疼痛,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多亏了这个家伙现在长得还可以,要不然,早把他剁成馅了。”
他恶狠狠的瞟了一眼哈贝,然后转过了头。
“好了,告诉我,你把我的女孩,送到哪去了我在这感受不到她。”
“什么你的女孩”
邦妮在自己做出来的冰壳子里,努力的挣扎着,却根本不能动弹,而她刚刚恢复的灵力,明明还在,却根本不能施展半分。
“就是刚刚,被你送走的那个,别跟我装傻,除了现在这个,剩下的,你要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把她还回来。”
“随便更改别人的记忆,就能把别人当成是你的哪门子的逻辑”
邦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凡帕尔却并不在意。
“我们之间的故事,要说的话,可就长了。她和你的相遇,我也是知道的,不过嘛,在那之前的故事,你又知道多少”
“她费了多大的劲,才从那里,走回来,你知道吗!”
把哈贝扔在了一边,凡帕尔的眼睛突然睁大,狠狠地盯着邦妮。
“我只要她一个,这就够了。”
凡帕尔突然窜了过来,把手戳在了邦妮的头上,“在哪,在哪,她在哪!”
他试图侵入邦妮的记忆,却忘了,手底下的,是当今仅存的卦师。
在他接触邦妮大脑的一瞬间,海量的信息一瞬间涌了过去,差点直接把他的脑子撑爆。
在被信息淹没之前,凡帕尔努力的找到了方向,几乎要接触邦妮真正的记忆的时候,却突然感到了一阵钝痛,然后他就被弹飞了出去。
落地之前,他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着,本来及其服帖的头发,也一下子炸开了花。
“啊,不好意思,我受到刺激的时候,神经放电比较多。”
看着地上的凡帕尔,邦妮有些得意的吐了吐舌头,趁着这一会失控,挣脱了那个冰壳。
还不待她有下一步的动作,凡帕尔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藤蔓瞬间冲了过来,把邦妮钉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
如果还是之前的邦妮,这一下子被戳了个对穿,肯定是活不下去了,好在,随着她对灵力的控制,恢复能力,也在一点点增强着。
“这是我的场,你不可能逃出去的,还不明白吗”
凡帕尔气急败坏的对着她大喊着。
“她在那个教堂里,等了我几百年,出来的时候,我却已经不是我了!”
“我那么努力的
,再一次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是为了,能找到她。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
此刻的凡帕尔,已经快要哭了出来,但他近乎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邦妮也不知道,这话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此刻清醒的,是安倱,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想起,之前盛爻记忆里的那段空白缺失。
但是邦妮不知道,她所了解的盛爻,就是那个三五岁被老头子捡到,结果被粽子咬了一口,送到北城天街的小姐姐,和凡帕尔嘴里的那些,似乎毫无关联。
“不想死的话,直接把她还回来。”
似乎被勾起了一股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