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考上了燕华大学的医学部。
他不停的奔忙,学习,运动,工作,像只花蝴蝶一样,在各个城市穿梭游走。
突然有一天不想走了,他就留在了南城,然后夜夜笙歌,红灯绿酒,一刻不停。
停下来,他就会再一次变成那个困在旅馆里的少年,变成被北城天街的那个小徒弟,或者想起那一个个夜晚……
停下来,说不定,他会再一次,一把火想把一切都烧个干净。
“你,你,你!!”
教授在旁边支支吾吾的声音,终于把他从回忆中拉扯回了现实,只是回忆总是和筋骨相连,真拉扯起来,牵扯着全身都疼不说,痊愈还要好久。
他有些迟缓的走到刚准备好的东西那,拿起氧气面罩怼到了安倱身上。
顺便给他推了一针肾上腺素和半管甲状腺素,安倱青紫的脸才有些恢复。
帮他把那些食物喂进嘴里,林语拿出针缝好了他胸口的刀伤,帮他活动四肢,加快血液的回流。
“教授,在,见过了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之后,现在,我们给您讲一点,唯物主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吗”
虽然教授根深蒂固的,坚信着,这个世界上没有马克思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么一定没有遵从我国特色社会主义。
然而,他还是短暂的接受了一些额外的世界观。
但是直到林语弄醒了羽斯,安倱给她开始紧急心理治疗,他一直都蒙蒙的。
唉,年纪大了,要是修补世界观,和修补罐子瓶子一样,多好,教授想。
他们在这边忙活着,谁都没看见,在他们身后,安倱刚刚流出的那一滩血,非但没有凝固,反而缓缓地,流向了正在昏迷的盛爻的方向。
“教授!我们……”
教授身边的对讲机稍微想了几下子,然后就坏掉了,他在极度的震惊当中,还没来得及听见,声音就消失了。
其实,那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