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恩……热……”巩韵宁在温绵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双双掌本能地扒着自个儿的衣裳,想要张开眸眼瞧瞧,可眼皮怎么也张不开。
申屠嘉盯着大床上的小人,手掌大小的小脸儿上逐步布满了细汗,恰在沿着她樱桃般殷红的唇角缓慢往下淌,衣襟口被撕开,显露出里边玲珑精美的琵琶骨。
申屠嘉不禁的呼息一滞,该死,她被下药了。
“热……我……好热,”巩韵宁禁不住嘤咛出声。
申屠嘉只感觉到身子躁热,脱下西服外衣,顺手仍在真皮沙发上。松懈了领带,超卧房中边步去。
“韵宁,我抱你去冲个凉。”申屠嘉想不到旁的法子,凉水自然可以令巩韵宁清醒一点。
巩韵宁似是听见有人喊她,嘤咛一声“七叔,”迷糊中感觉被一缕用力抱住,沿着这力量,钻到申屠嘉怀抱中,双掌还顺势勾住申屠嘉颈子。
巩韵宁觉的好热,而这怀抱,凉凉的,好舒适。
霎时,申屠嘉的眸眼更加幽邃,他可以感觉到她巩韵宁的身体像岩浆一般烫热,并且,还不时的往自己怀抱中蹭……
“七叔,我好热……好热”巩韵宁又是一阵亲昵的低吟。
“巩韵宁,你看好了,我是谁。”申屠嘉声响低醇黯哑,隐忍盯着大床上的巩韵宁,纯真的小脸蛋儿,精美柔媚,竭力地朝自己怀抱中钻着,口中还不时低吟着七叔。
巩韵宁在如此情乱之时喊七叔,对申屠嘉来说未免不是……毒药。
下一刹那间,巩韵宁不知从哪儿来的反应,也似本能,温绵的胳臂狠狠的勾着申屠嘉的颈子,温绵的唇瓣兀然的盖住他的削唇,狠狠吻上去。
申屠嘉全身的筋肉一僵,再也隐禁不住。长臂圈起跟她相拥,跌进背后温绵的大床上去。
一夜漫长……
天淡微微亮,日光纱帘的缝隙透进屡屡光圈,整个房间仍旧弥散着昨夜激情后的暧昧味息。
地下衣服丢了满地,室内一片绫乱。
申屠嘉侧躺在大床上,恰好显出陵角分明的俊颜,英俊的使人窒息,可盯着怀抱中熟睡的巩韵宁,申屠嘉满面的柔情,万分宠爱。
也不知瞧了多长时间,怀抱中的人还未醒,昨夜虽然说可能是药性太猛,巩韵宁热情似火,申屠嘉淡微微蹙眉,没顾忌她是第一回,仿佛累着她了。
转思又想,倘若巩韵宁醒了怎么办,她还记不记的的昨夜的事儿,那回他情绪失控都把巩韵宁吓的不轻,这一回巩韵宁会否以为,是他强了她
怀抱中的身体动了一下,浓郁的纤睫微颤,巩韵宁,醒了……申屠嘉身体
僵直,直直的盯着巩韵宁。
日上三竿儿,巩韵宁缓慢清醒过来,一张眼,入目的便是墨色调奢贵的房间,这不是她七叔的房间
想动一下身体,可是,全身似是重物碾压过一般的酸涩不适,莹白细腻的肌肤更为布满了深切浅浅的粉嫩色痕迹。
再一侧颜,便看到一张完美的侧颜,一惊“七叔。”莹黑闰亮的眸眼刹那间张大。
认真回忆一下昨夜,胡丹丹,酒,几个汉子,还有就是她躺在大床上一喊热……热,可是不对啊,她是如何回到家的,还爬上了她七叔的床。
瞧瞧薄被下盖的身体光溜溜的,发生了啥一目了然,“七叔,我怎么在这”
“你不是说昨夜跟小茵出去,怎么被下了药,得亏被鄢生发觉,好好想了下昨夜发生了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