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姐姐,这类心理是不是非常变态我困扰很长时间了,担忧会影响到我高考。”巩韵宁快哭啦,如果不是对边是医生,她还真讲不出来。
“那巩小姐喜不喜欢你七叔你讲的那类喜欢。”医生奇奇怪怪的问。
巩韵宁脸红,目光有些躲闪,“仿佛……是。”
“又仿佛不是……”
漂亮姐姐一笑,宽慰她,“巩小姐安心,你如今正值青春期,对边上有吸引力的男性会产生粉色的想象非常正常,不必太过在意。我相信你七叔对你是对女儿那般的喜欢跟痛爱,你呢,就缓慢轻松,试着转移眼神瞧瞧同年的男生,兴许会好许多。”
巩韵宁挑了扬眉,满面不信任,“真的”
她走后,那心理医生松了口气儿,走进内间,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少主,讲道:“宗少,已经依照你的嘱咐做了。”
宗复卿动了一下轮椅,俊美的面上闪烁过复杂的神情,他点了些头,给胡丹丹打电话。
既然胡丹丹这步棋走对了,下半步就要看小茵肯不愿帮他了。
另外一边。
巩韵宁在车上认真发懵,等到下车,才发觉自己所处的地儿是公安局。
鄢生见她满面困惑,解答说:“宁小姐,先生在里边。”
“我七叔犯事啦”
“……”鄢生唇角一抽。
巩韵宁一踏进公安局的门,申屠妍就扑来,如果不是申屠嘉眼疾手快护住她,她如今已经被申屠妍的指甲抓花儿了脸。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儿,巩韵宁怔楞着没动,声响软糯的叫他,“七叔”
申屠嘉戾气沉重的眸眼唯有在看向巩韵宁时才有无边的宠爱,他把她抱到大腿上,问:“你还记不记的那日在夜店跟谁讲过话”
“除你们,就唯有……她了。”巩韵宁指了一下申屠妍,再看申屠妍背后的几个痞子,她面色便非常不好,那日可怖的一幕好像就在跟前,巩韵宁惶张的往申屠嘉怀中靠的更紧。
申屠妍此时形象全无,秀发散乱不堪,妆也花儿了。
那些痞子这周内整日无所事事儿,说是遭人盯紧了不可以犯事儿,就日日以巩韵宁那件破事要挟她,伸掌向她要钱。
申屠嘉早已不愿给她们一家钱了,她哪儿来的那般多钱打发闲人,只得另找一帮人想要收拾这帮痞子。
结果……
闹出了杀人的案件。
“巩韵宁,你都多大的丫头了还如此挨着你七叔不要脸!”申屠妍恨恨的骂。
申屠嘉非常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一僵,捉着他肩头的手掌也逐渐滑落。
眸眼一沉
,申屠嘉拍了一下巩韵宁的肩头,柔声在她耳际安抚,“不要怕。”
“七叔。”巩韵宁叫他,声响里已然有些许哭腔。
她怎不怕
她担忧自己跟七叔都会被旁人指着鼻子骂他们乱伦,似申屠妍这样,分明知道申屠妍是在乱讲,可巩韵宁还是禁不住惶恐惶张。
申屠嘉头抵着她的呃头,手指头摸挲着她的后脑勺,边哄边问,“那日是不是申屠妍把你锁在门边”
“我不晓得。”巩韵宁讲着,泪水罢嗒一掉,“她给我引路,我再回去时门就锁了,我也不晓得是谁反锁的。”
卓少怀在边上插了一句嘴,“老子就说怎出去找你们时后门儿还给反锁了,原是你干的。”
申屠妍惶忙摇头,“堂哥,我那日喝多了,好心给韵宁引路,门真不是我锁的。”
“这些人也不是你叫的”申屠嘉反问。
申屠妍依旧摇头。
胖队长讥诮一声,对那几个痞子讲,“你们也晓的你们几个如今杀掉人了,少说也是个十年八年的,再加之你们有前科,情节严重,法庭判下来,枪决也有可能的。嘉爷给了你们翻身的机缘,要不要你们自个儿瞧着办。”
申屠妍一听,慌了,踹了离她近来的那男人一脚,“你们不要胡说,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可那些人也压根没寻思着自个儿会失手杀掉人,一面是被嘉爷盯的死死的,一面是被申屠妍这贱女人逼急了,权衡一通,为首的耳钉男站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