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绝无拖泥带水,这让赵信扬在心里对他评价又高了几份。
待宾主吃喝差不多,徐晋又将他们引到客厅,命人奉上极品雀舌。
见薛云仍然迟迟不进入正题,赵信扬心里暗笑,也不着急,口中说道:
“听说薛前辈第三子人杰师兄失踪近一年,最近可有线索消息”
薛云闻言,脸色一暗,叹道:“还没有消息,我现在只知道他最后消失在西秦省太乙县,然后便如人间蒸发一样。”
“会不会是前辈仇家”
“仇家,老夫倒也想过,但人杰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不敢说他是绝顶高手,至少比不上贤侄,但整个修行界能困住他甚至杀了他,并且让他来不及发出求救信息的人,恐怕极少。”
“我们三兄弟当中,人杰的综合实力虽然是最弱的,但要说逃生的本事,我是拍马也赶不上的。”一直沉默不说的薛人怀插话道。
赵信扬忽然发现今天的聚会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无论是薛氏、徐氏还是他赵信扬,都曾在太乙县这个地方折戟沉沙,一想到自己兴冲冲地赶赴太乙山,然后灰溜溜地被赶回来,赵信扬心中的无名之火便燃烧起来。
“诸位,太乙山那个地方,有些邪门啊。”徐晋至今仍心有余悸,那个裸。照事件让他徐大公子丢尽了脸,在燕京的权贵圈子里成了笑柄,这比赌钱输了全部家当还要令他不痛快。
薛氏消息灵通的很,薛云自然知道徐晋在那吃了闷亏,也知道赵信扬不久前刚败于吕诚志之手,那吕诚志也成了位炼气士,真正踏入了宗师的境界,虽然很好奇,但聪明的没有追问,因为他今天来到这里陪着小辈们东拉西扯,不是来打听消息的。只听薛云说道:
“赵贤侄,我今天借徐公子的宝地,是来找你谈一项买卖的。”
“薛前辈,我是出家人,不懂得做生意。”赵信扬不动声色,看神情明显是等着下文。
薛云呵呵一笑道:
“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因为一切都可以用来做交易。赵贤侄不妨听老朽唠叨一番。”
“那晚辈洗耳恭听。”赵信扬耐着性子,点点头。
“你听说过秦盟主之死的经过吗”
薛云的话让赵信扬大吃了一惊,关于前任古武盟主秦祖海之死的事情,江湖传闻极多,流传最多的是,秦祖海与一位神秘高手同归于尽,据说这其中还有薛氏作为推手的流言。
薛云打量了赵信扬的神色,继续说道:“江湖传闻,是我薛氏害了秦盟主,这绝对是诬陷。但要说我薛氏与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恐怕也不信,我确实与这事有点关系。”
“愿闻其详!”赵信扬淡淡地说道,心里十分好奇。
“二十年前,我还不到五十岁,对于我们修行人来说,这个年纪还算是壮年,当时的我意气风发,自以为除了少数高手,我也算是一流高手了。就在我正要过五十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天,我族人来禀报,说是挖地基盖房子时,发现了一座古墓。发现古墓并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