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话短说。”
“我听着呢。”钟魁道。
“前两次李国梁邀请你赴京,你没有答应,这我很欣赏,人都要守好本份,因为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有非份之想。”丁义道,“我希望你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你姓钟。我们丁家在华夏还是有相当影响力的,否则的话……”
“如何”
“悄悄地弄死个把人,我们丁家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这是威胁我”钟魁的反应让丁义有些意外,因为太平静了。
“这只是我的忠告而已,你不要多想,只要记住你姓钟,我保证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已经是初三学生,快十三周岁了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力,千万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是知道你养父母姓甚名谁的,不要做出让黑发人送白发人的事情。”
钟魁心头燃起无名之火,愤怒无比,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不是他不敢,如果他愿意,面前的丁义早就死了一万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正如钟魁曾经说过的那样,他不关心豪门之中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也不曾想过回归李氏,更没想过要从李氏家族里得到点什么,但是丁义却拿自己的养父母的性命来威胁,这无疑触犯了他的逆鳞。
悄悄杀掉一个丁义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他要等等看,他需要的是毁灭,任何一个威胁到养父母的存在,都将一起被毁灭。
而丁义却浑然不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丢下钟魁,得意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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