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但也知道要是被这一手刀拍上,自己这腿要疼上好几天。
钟魁虽人在半空中,仍然快速地改变身形,连续地踢出腿影,围着令狐易转着圈子,瞅个空但攻向令狐易任何一个部位。
令狐易只守不攻,似乎想要看清这路腿法的来路,十余波攻势之后,他只是轻轻一挥手。
虽然他手根本就没有接触到钟魁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但钟魁却感到一股磅礴的,似是来自天地之间的自然之力,又或是来自古往今来的永恒之力,令他望洋兴叹,毫无招架之力。
他甚至为了卸去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不得不迅速后撤,连续撞断了三棵松树,身形堪堪稳住,但气血仍在翻腾不止。
好强大的力量,好神奇的力量。
但钟魁相信这不过是师兄一成的力量而已,而且这远不是全盛时期的师兄的实力。
“这腿法不错,颇有新意,你自己想的”令狐易问道。
钟魁经常有些奇思妙想,其实是中了功夫电影的毒,所以他才有这么一问。令狐易也不是那种拘泥于招式技巧的人,他更欣赏临阵对敌时的随机应变。
“不是的,师兄,我昨天天亮前,在镇上遇到一对姓谭的祖孙……”钟魁便如实地交待如何遇到谭氏祖孙的事。
“太行谭氏”令狐易疑惑道,“我以前倒是遇到过不少以腿法著称的修者,这腿法倒是与昔年的‘铁腿郎君’的绝技有些相似。此人也姓谭,单名一个兴字,当年曾在黄巢帐下效力,颇有令名,听说是曾经做过先锋将军的人物。”
“那‘玄阴功’是怎么回事师兄听说过吗”钟魁问道。
“‘玄阴功’只是一种很一般的功法而已,远远比不上你的龙象伏魔功,”令狐易语气相当不屑,“当时修行此功法的门派,叫做‘太玄’,此派弟子众多,其中有男有女,我从没听说过玄阴功一定要拥有元阴体质的女子修习。如果那‘铁腿郎君’谭兴真是这谭氏腿法开创者,那就更奇怪了,因为他是个男子!”
“哦,对了,那谭百川说这功法残破,并不完整。”钟魁想了想道,“或许因为它不完整,所以才会对修习者的体质有严苛要求。”
“或许是吧。”令狐易点点头,对这个并不感兴趣,又道,“如此看来,当今也存在修行,师弟你或许可以试着接触此人。只是你修行日浅,事事当三思而后行,神功未至大成,千万不可鲁莽。”
“是,师兄。”钟魁应道,“那谭百川看上去还算赤诚,他沉疴在身,依我看他恐怕撑不了几年,我答应他,请师兄为他把把脉。”
“多事!”令狐易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反对。
钟魁又随师兄回到隐居洞窟,继续修行,直到日落时分,钟魁才带着满身疲惫,告辞而去。
因为早上钟魁一通忽悠,到了傍晚时,全村家家都在议论成立农业公司的事情。
以前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如何发家致富,但小农经济条件下,没有强有力的组织和适当的计划、方法,只能是各过各的,各想各的招。
有的人去城里打工,挣点力气钱。有的人想多养一头猪,养了一年,也不过换几百钱而已。
不过钟魁现在管不上这些,只能出点主意。
天很快黑了下来,钟守权和李青夫妻俩终于回来了。
他们这辈子从一次奢侈了一把,直接从省城坐出租车到丁官镇,这还是因为兜里的巨款安全,才舍得这样。
然后,夫妻二人从丁官镇步行回家,还带着从省城大采购回来的大包小包。回到村里,正好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没人注意到他们。
钟魁感觉他们像是在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的。看着爹娘兴奋的神色,钟魁问道:
“爹,换了多少”
钟守权伸出五个手指,当然是五万块。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李青却是将大包小包全部打开,将一件又一件新买的衣服往钟魁身上套。
钟魁任凭她摆弄,娘买的衣服都很普通,但这可是娘买的,不喜欢也得说喜欢,问道:
“娘,别光顾着我,你们难得去一趟省城,有没有给自己买几身新衣服”
“噢,我给你爹买了一条腰带,牛皮的,花了十块钱呢!我给自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