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翎小脸微红,看来这红衣女侠之说已经坐实了,于是硬着头皮回礼道:“原来是恒山三尼,您称呼我为翎儿即可,女侠二字愧不敢当!”
定慧点头,急切的问道:“恕贫尼冒昧,听闻田伯满死于姑娘之手,不知是否属实”
岳翎微微扬起下巴,淡定的说道:“那是自然,田伯满的尸首还埋在废弃砖窑附近,都被人挖出来看了好几次了,现在一想也怪可怜的,早知道就不把他埋葬的地方说出来了,现在弄得他死都不安宁,挖出来,又埋起来,再挖出来,再埋起来的!”
定慧见岳翎不似作伪,不禁安心许多,看来那剑宗掌门所言非虚,既然如此,想来依琳在玉女峰并无大碍,只是在剑宗掌门救出依琳之前,田伯满是否已经对依琳行那无耻之事还不得而知!
余伯阳眉头微皱,这事情变化太快,完全超过他的预期,本是三大门派围剿玉女峰,可如今这恒山派对剑宗的印象急剧转变。气宗看这岳翎的意思,好像对剑宗也没什么敌意,余伯阳心想若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到时候只能指望自己了,只是这恒山派和气宗会不会横插一手还不知道。
余伯阳思索之后,试探着说道:“贵派在信中言要剿灭剑宗,今日我青城派弟子自当全力相助!”
“这……”岳翎心中苦不堪言,齐思自称韦大宝,而且在西岳楼前对令狐翔多番凌辱,甚至还往令狐翔身上吐口水。
之后岳翎赶到,又在华阴镇外被柳欣打晕,抢了衣服,可以说岳翎对剑宗恨之入骨,她得知罗德通在齐思手上受辱一事,于是便一时脑热,写了信给青城派。至于给恒山派写信,那个时候岳翎还不知齐思已将依琳救回,只知齐思是尾随田伯满离去,于是便添油加醋的写信给恒山派,也便有了今日的三派联合围剿一事,只是现在令狐翔插手此事,让岳翎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初衷,说是自食恶果也不为过。
只见岳翎微微施礼,尴尬的说道:“那信中多有误会,只怕让青城的诸位师兄白跑一趟了,小女子给大家赔礼,今晚在西岳楼宴请诸位,聊表歉意!”
果然如此!余伯阳心中大怒,冷冰冰的说道:“误会咱们青城和恒山两派却是专门让你们华山派戏耍的莫非君子剑岳掌门喜欢做些让人误会的事前后言辞不一,出尔反尔,这君子剑的名号倒是被玷污了……”
定慧在旁微微颔首,不做评论,可心里对岳孤群也稍有不满,恒山派所收到的信件言辞上对剑宗多有侮辱,说那剑宗掌门是淫贼,玉女峰已经变成了淫窝,岳孤群身为一派掌门,却如此草率的判定一件事情,未免有些儿戏。
“你说什么!”
余伯阳的话引来对面气宗弟子怒目而视,他却视如不见的从腰间取出一封信,展开说道:“怎么那岳孤群三个大字写的清清楚楚,莫非还敢不认不过这字体竟然秀气柔弱,莫非岳掌门也效仿皇宫内的太监”
“姓余的,莫要得寸进尺,那信乃是出自我手!”岳翎大怒,她有错在先没错,可这余伯阳言语中竟然连番侮辱她的父亲,若,是在平日,岳翎早已把剑相向,哪还那么多话。
余伯阳冷笑道:“连落款都是你写的莫非岳孤群并不知晓信件之事”
岳翎说道:“是又怎么样”
哪知就在此时,余伯阳突然出手,一掌拍向岳翎肩膀,他本是后天后期顶峰的实力,比岳翎高出太多,这突袭之下,岳翎根本来不及躲避被余伯阳一掌拍的后退数步,被身后的气宗弟子扶住才未摔倒。
岳翎站稳身子,感觉肩膀并无大碍,于是猛然拔出长剑遥指余伯阳,怒喝道:“余伯阳,你什么意思我华山派低声道歉乃是因为有错在先,莫要以为就是怕了你!”
众气宗弟子不敢怠慢,纷纷拔出长剑,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意。
哪知余伯阳并不在意,反而对身边的定慧说道:“这红衣女侠看样子也就是后天中期的实力,若是我全力出手,三招之内必定胜她!”
定慧本不喜余伯阳出手伤人,却也心中疑惑,不知余伯阳为何突然做出这般举动,还说出这般话。
只见余伯阳继续说道:“我乃后天后期顶峰实力,那田伯满众所周知乃是先天初期,虽然比我只高出一个境界,可我若真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