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乌泱乌泱的一群学生,每个人的脸上都好像印着两个字‘天真’,沉吟一声,颔首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喂,拉我们上去啊——”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一脸茫然的寻找发声的地方。
夜白恍然想起被凌秋山掉在崖壁上的赵飞白和康嘉祥,连忙对学生们喊道:“快把飞白长老和嘉祥长老拉上来!”
赵飞白和康嘉祥被学生们拉上来的时候,身体僵直,嘴唇干裂,浑身无力,那叫一个惨啊。
学生们见到两位长老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几乎在第一时间锁定了凌秋山,在他们还没找来之前,这里只有凌秋山二人和长老们在一块,能对长老动手的也就只有他们了,学生们想明白了,气势汹汹的把凌秋山和顾长逍围了起来。
夜白见状大声喝道:“住手,今天不是假日,你们是如何私逃出学院的都给我回去领罚!”
那群学生一脸懵逼,他们是在给夜白和长老们出头,结果反被责怪,而他们那两个罪魁祸首却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赵飞白和康嘉祥两位被救上来的长老都没有半句要讨公道的意思,这是什么情况
夜白才不管这些学生心里是怎么想的,扭头对张玉成说道:“戒律院,是你管的,这些人交给你处置。”
张玉成忍着身上的疼痛,点了点头。
顾长逍趁着夜白教训学生的时候,递给凌秋山一个眼神,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南江畔,等到夜白说完,再找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早就走了。
夜白和一众长老对这些学生三令五申,不让他们把今天的糗事说出去,然而看到这个惨状的人太多了,人多嘴杂,不过两个时辰整个南唐学院都传遍了,而顾长逍和凌秋山的大名也被挖了出来,在学院里声名远播,学生们都知道这两个是不能惹的,连副院长都得让他们三分。
南唐学院,安澜的住处。
安澜被凌秋山毁了容、被顾长逍除了长老之名后,就一直躲在她的住处不见人,而此时她的住处里多了两个人,顾长逍若是在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两个人正是那天在易市跟她叫板的傅圆圆和安敏玉。
安澜是安敏玉的姑姑,同时也是安敏玉和傅圆圆的师傅,傅圆圆在得知安澜被除去长老的位子,登时跳了起来,大声嚷道:“师傅,你怎么会被除名了,我六叔没帮你说话吗我找我六叔去!”
“站住,回来。”安澜低声喝道。
傅圆圆停住脚步,不解的看向安澜:“师傅,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我六叔,我六叔和夜伯伯关系很好,让他跟夜伯伯说情,反正现
在消息还没传出来,说不定你就不用被除名了。”
安敏玉闻言,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希冀,她比傅圆圆早知道这个事,这才会对她百般忍耐,如果能够要回安澜长老的位置,她这个侄女还能沾沾光,至少不会被埋没在学院里。
“没用的。”安澜摇了摇头,金钟敲响后,她被夜白赶下山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事实。
安澜一只手覆在带了面纱的脸上,眼中流露出愤恨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要有那个该死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