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又说,“我还有件事,我爹妈被骗走我那些抚恤金,你别自己掏腰包了,我知道你好心,但君子不收嗟来之食,他们遇上骗子也是有缘故,你不用觉得为了我才想着去那小组,他们诈了太多人,要是你们不出手,肯定会有更多的人被骗。你有选择去不去的自由,但别因为我让你自己不自在,我爹妈不缺钱,生活也过得去,只是他们两个,唉,老年丧子,最惨的是这个,你要是有心,找个机会去看一下他们,跟他们说说我以前是个汉子,我老爹这辈子做了个小官,也犯过不少错,都是自己种的因,自己要食的果。你也跟他们说,我现在在流云寺这里,有时间有精力就过来这边看看我,叫一下我我就去见他们……”金刚哽咽着,“帮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就这么走了。”
冠捷艰难地点点头,“我会去的,把案件破了,为你父母也好,我……”
他又看金刚起身,说道,“好了,大悲殿有师父开始诵《地藏经》了,我要赶紧过去,谢谢你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以后不用跟着你,哎哟我也轻松了,你丫太闷了,还要把我弄得一副厉鬼样,我都要被你气死了。”
冠捷眼见他大摇大摆从房里走出去,心里有根弦“叮”的一声,断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见常净大师坐在菩萨像下,微笑地看着他,“醒啦来,喝口茶。”
冠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师父,我……”
“见到故人了吧”
冠捷点头,“是,他说他现在在这里学习,让我帮他立个牌位。”
常净大师倒愣了一下,又笑出声,“这孩子还真是不客气啊!”
冠捷问,“什么意思”
“普通人来这边立个牌位可得花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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