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雨挂了电话,转头见冠捷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他小心翼翼倒在茶几上倒出来,都是些老照片。
其中不少冠捷小时候的,夏云雨拿过几张瞧瞧,大呼,“哎呀,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呀!好像个小女孩啊!哈哈哈……”照片里的小孩,长得一双桃花眼,一脸不耐烦,才三四岁模样,却不苟言笑像个小老头,穿的都灰扑扑,一点活力都没有。夏云雨比照了一下,“啧啧,你好像也没怎么变过呀!”
冠捷没理她的揶揄,仔细翻着自己的东西,夏云雨问,“你在找什么”
“没,突然想起来,我爷爷跟常净师父和年轻时候一起拍过照,对了,找到了,就是这张!”
冠捷轻手轻脚地拿起一张照片,屋内光线暗,他开了盏落地灯,夏云雨凑过去看,指着其中一个,大惊,“这是常净大师”
照片很旧,背景也很有年代感,压塑过,保存得很好,不过也有些发白了。上面两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站得又直又绷,一个瘦得跟狗子一样,眉眼之间,依稀看得出来,冠捷有他的影子,另外一个在的人约莫30岁,长得剑眉明眸,穿得很整齐,但歪嘴笑得吊儿郎当样,换在当今社会,也是小鲜肉一枚了。
“是啊!”
“常净大师那时候还没出家吗”
“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我听爷爷说,那时候他有家庭,有几个小孩。他很年轻的时候就皈依了,不过没有严格意义上说的出家,算是俗家弟子,出家是很后面的事。”
夏云雨又仔细端详一番,“哇,真是看不出来,他跟你爷爷关系很好吗那个年代还能去照相,得是很有钱的人家吧”
“他和我爷爷从小就是在一块玩的,爷爷是放牛娃,他是地主家的儿子,两个人却好得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样,这张照片是后来修复过的,原版的早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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