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久别胜新婚,古人的生活智慧是在字里言间传世的。
枪一上膛,只得泄得干净才能作罢,特别是年轻人,肾好时间多精力旺盛,多得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两人一起逗乐着,照着窗外幽幽路灯余光洗了澡,战火从浴室里燃烧到床上,厮磨起来没完没了,如胶似漆。
夏云雨只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熟悉的人,可是那种感觉却已经有些陌生了,只知道自己像期待已久了,到了跟前就只能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脚上的筋因为绷直了又松懈变得松了些许,整个人像是泡在热水桶中,不断地在撞击中水花四溅,泼到脸上,泼进眼眸里头,泼到身体里面,泼到心尖尖上,又像一场骤雨,淋得她浑身湿透,心也泡的软乎乎的。
冠捷的眼睛在黑夜里像只豹子,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感官上,让人昏眩,他却又撑着手起来,看着她眼神迷离涣散,脸颊发烫,已进了不知名的世界,连扭曲的脸都来不及捂上,他低笑着,也去了她的不知名世界。
世界最美的事,无非就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冠捷处理完两人的卫生,便翻身上床,抱紧她,两人湿漉漉的像是渡了次劫,好久不见的疲惫席卷而来,冠捷连声“晚安”都没有力气说,沉沉睡去。
夏云雨等着发麻的头皮放松,“嗯起来我去洗个澡……”
没有动静,夏云雨推了推他,他却抱得更紧,好无奈,这小子居然直接睡了,可是,问题比较严重了……
她不习惯裸睡……
呃……更不习惯有个人抱着她一起裸睡……
她摸了摸枕头下的遥控器开了空调,21度,才能把身上这个烫手的人给捂凉些。
他的脸在隐隐的灯光中很平静,她反手抱住他,却发现背上一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她想翻过去看一下,可是他睡得很沉,实在舍不得吵醒他,夏云雨瞪着眼睛在黑暗中,想了半天,什么坏事都想到了,心里越发疼了。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