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帮派以外的一群人,几大帮派一起雇了一群人,专门在街上巡逻的,不过他们不是要抢声音,是看看有没有一些不知情的外地游客和一个专门在跟进这次狂欢节的记者团体,上次有记者曝光了一次这里的站街女,发到米国和俄国,因为专门报道出来一些女的是俄罗斯的,他们跟这里政府吵了一架还要送他们回去,之后就多了这群人。眼睛毒的很,所以我们一般不会过来这边。”
冠捷没再开口,低头玩起了手机。
酒店很快到了,跟外头街道脏乱不堪相比,酒店金碧辉煌,连大门的门把都是金闪闪的,酒店里人很多,因为刚又有一批人从机场直接过来,酒店里有点吵,冠捷和刘局等了半个小时候才把手续办好,拉着行李回房间。
一进门,刘局立即转身关门锁门,冠捷拉开行李箱拿了个门顶顶住,又掏出反监控仪整个房间过了一遍,插头,电视机,衣架,电视盒,床头。
最后,果然从床底拆出来一个窃听器,“可以了,刘局。”
刘局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等一下。”又关了灯,屋子里暗得看不出任何东西,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扫了一圈,一点微弱的紫红光在手机里跳着,刘局开了灯,用嘴型说着,“烟雾报警器里面有摄像头。”
冠捷拿出干扰器加大力度,过了10来秒钟,又站上去拿着一团东西整个黏住,这才开口,“可以了,这些化学物品能完全融化摄像头里面的电线,12个小时候里面的元件都会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