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捷没回过头答了声,“是。”
“这个是你做的”那人脸色微变。
“是。我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候我跟你们讲一下这次的行动,你们可以先去洗漱一下。”
到了洗手间,黑狼看猎鹰神情复杂,“那个病毒真有这么厉害”
猎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大学遇到过最麻烦的那个。”
黑狼倒吸一口气,“不是吧,就是那个”
猎鹰重重点头,“就是那个。”
约莫1年前,他还是个大四的穷毕业生,在美国某大学暗无天日地打代码,写病毒赚点小钱,某天,他来自墨西哥的大块头室友电脑中了病毒,让他去帮忙看看。
电脑屏幕上面都是熟悉的雪花片,关不了开不了,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种雪花片,是小时候看到的电视机雪花片,而且它还带着音乐,仔细听,居然哼唱着他家乡的传统调子,秦腔老调,一首并不知名的曲子。这病毒流传得并不多,主要针对于各种暗网,黑网和网络犯罪,植入对方电脑,窃取所有数据,全部清空,大概一周后电脑会重新启动,病毒自己消失了,电脑里面的数据也都一干二净了。据他分析,这应该是国内的技术师所做的,而且很大可能是网警或者类似的机构组织做的。他来了兴趣,没日没夜研究了近一个月,病毒却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很快消失,墨西哥室友悻悻地答他的问题,“i just only want to buy a gun,f”
真是高手!不过这个病毒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灵感,他以此为主题完成了他的毕业论文,好险毕了业,毕业不久,便受到国内某中心的邀请,来到这里任职。他进步神速,在病毒解析和破解方面越来越娴熟,只是对那个病毒还是心心念念着,可惜那个病毒就像是一场云烟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在专业大神们的江湖上,关于它的传说很多,但是它就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