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捷坐到沙发上,确实有点累了,茶几上有个还没吃完的方便面,电视里还在播着好些年前的美剧,看来又是夏这个傻瓜,关灯开着电视吃东西了。
他拿过面,还剩一半,三下两下吃了。真是满足啊!原来垃圾食品也挺好吃的。
他看着这房子,跟他自己家其实没什么两样,安安静静,窗外还有点北风呜咽,乌拉乌拉的跟鬼叫一样。可是屋子里亮堂堂的,茶几上放着一壶烧开不久的水,细细条条冒着热气,楼上有个二货恢复战斗力,正在狼哭鬼嚎唱着跑调版《吻别》,突然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上楼后,发现夏把自己房间门锁了,他敲敲门,“你现在肚子好了没”
夏含糊不清,“没事了,我要睡了,快回去。”
“你有没有洗头,要把头发吹干啊!”
“你……好……烦……啊……我……没……洗……头……”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看来确实是累坏了。
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着夏今天在杂志社的情形,真像个陀螺啊!转个不停!
死死把那股子“要是她不要上班就在家里伺候我就好了……”的念头给压住,终于还是沉沉睡了。
等到日晒三竿,夏醒来的时候,冠捷刚刚好从外面跑步回来,浑身都是汗,还带了豆浆油条回去。
夏懒懒散散地翻了翻手机,看了眼油条,忽略他等待表扬的表情,“怎么又买k记的,他们家的东西不好吃,山脚边不远的那个阿叔的摊子才好吃。”
“他的摊子太脏。”有点小委屈啊!跑了那么远才有kfc的啊……
“这些m啊k啊什么的,汉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