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变,楚欢故作不悦的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的好像我巴不得白少和简小姐早点离婚似得,你别误会,我可没有那样的想法。”
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的李尧眸光微动,双手环胸的看着有说有笑的这一对,尤其是傅一鸣,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说来也奇怪,楚欢除了对白景年话多之外,对他身边的朋友都几乎没有什么话,可今天见到这傅一鸣,偏偏就很谈得来。
眉梢微挑,傅一鸣竖起右手的食指摇了摇否定到,“楚小姐,这都什么时代了,喜欢一个人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完全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喜欢就好大声说出来。再说,喜欢景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可惜的是,景年已经和简微微结婚了,否则我真的认为你们两个很登对呢。”
“真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一个‘登对’让楚欢顿时眸光锃亮。
“当然了,以楚小姐你的姿色,别说是景年了,全世界的男人都能忍你挑。”傅一鸣奉承道,“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李尧诧异的看向他,完全搞不懂他这里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如今你喜欢上一个已婚男人,如果你向景年表白的话,那不成为破坏别人家庭,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了”傅一鸣一脸惋惜的说道。
听言,楚欢的脸色定时又青变紫,虽然心头恼怒,却也不敢发作。
将她脸上表情的看在眼里,傅一鸣又继续说道,“不过,要是景年和简微微离婚那就不一样了,男未婚、女未嫁,那不是正大光明、合理合法”
“那又怎样,只要简微微在一天,白少就不可能正眼看她一眼。”听言,楚欢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虽然楚欢的声音不大,但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傅一鸣的耳朵里,唇角一勾,傅一鸣笑着说道,“算了,我还是跟你说重点吧,我听说你是为了救景年才受伤的”
“嗯。”
“那就对了,据我所知,上次在工地上发生的事情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什么”听言,楚欢的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傅一鸣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找到了那天拖钢筋的司机,他全都招了,他说是有人指使他故意用钢筋戳伤景年的,并且还说那个指使者是个姓简的年轻女子。”
楚欢惊愕的双眸睁的很大,不假思索的说道,“姓简难道是简微微可她好好的为什么要谋害白少即便她心里装的还是路南,那也不能做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情来啊枉白少对她那么好,白少要是知道了那岂不是伤心透了!”
楚欢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变成了愤怒。
“楚小姐不仅人长的漂亮,竟然还有做侦探的天赋。我一说对方是姓简的年轻那女性你就知
道是简微微。”傅一鸣笑着说道。
“是啊,楚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侦探了,一听说是对方姓简,就这么肯定那人是我,还有,楚小姐什么时候便成为肚子里的蛔虫了,我心里喜欢谁竟然比我自己还要清楚。”忽然,房门被打开,随之传来的是简微微那清冷的声音。
简微微面带笑意的缓缓走来,如一路春风,让人不觉得心情舒畅。
见来人是简微微,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尧不自觉的朝她身后看了过去,果然,白景年跟在她的身后,眸光淡淡,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楚欢万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