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微微眉头微蹙,看着眉头紧锁的白景年,她看得出来,白景年和于芳琼他们表面和和气气实在暗涛汹涌,而此时此刻,白景年所流出露出来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恨意。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但不知怎的她对眼前这个伟岸而又冰冷的男人忽然产生了一些心疼的心情,她情不自禁的轻唤,“白景年!”
白景年侧眸,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加的深不可测。
简微微粉唇微抿,轻声问道,“你妈妈当年的来开是因为于芳琼吗”听。
听言,白景年浑身一颤。整个瞬间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紧绷起来,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也随之闪过一抹摄人的寒光,连他身边的空气也在瞬间降至冰点,坐在一旁的简微微承受不住这样的冰寒,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白景年薄唇紧抿,那被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次浮现在他眼前,那英俊而又帅气的脸上渐渐变得惨白。
那是他永远也不愿再回想的过去,更是不愿与任何人诉说的往事。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凝滞。
可当那个问题问出口之后,简微微就已经后悔不已了。她之所以问,并不是为了借他的伤疤,而是发自肺腑的想要关心他。
眸光落在那只攥成拳头的大掌上,看着那泛着森森白的直接,她想也没想,伸手便握着那只冷冰冰的拳头,满是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你就当作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回家吧!”
“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那些陈年旧事而难过。”手背突然传来一边温热,白景年那满是霜寒的眸子也因此而逐渐回暖,唇角微勾一脸淡然道。
低头看着那双抱着自己拳头的小手,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干什么”见白景年话音落下,身体便朝她倾了过去,因为有了先前的一幕,简微微警惕的问。
“帮你系安全带,你想什么呢!”白景年一边帮她记着安全带,一边好笑的问道。
“好吧,那你没事吧”抿了抿唇,简微微忍不住问。
“你是指哪方面”抬眸,白景年一脸坏笑的问。
“哎呀,就是你和楚欢……”简微微满脸羞怯的说道。
“我没事,在饭桌上的时候我猜到楚欢今晚会做什么了便猜到,所以有所地方。不过好在今晚被下药的人不是你,我可不想把你仍在浴缸里泡一夜冷水。”坐回驾驶坐,白景年一边低头熟练的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道。
听言,简微微怔楞的看向那个正在认真开车的男人,耳边一遍遍的回荡着他刚刚的话,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被下药之后,他不能将他扔进浴缸泡冷水
如果她真的被下药,那他会怎么办,找人给她做解药
想到这里,简微微随即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袋里那种污秽的想法,怎
么说她也是他的妻子,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
而白景年便目光笔直的看向前方,便用余光轻瞥向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女人,见她那粉嫩的红唇,他的喉结不由得微微滑动,身体某处随即窜起一个燥热。
刚刚真应该借此机会好好谋取一些福利才是……
……
这一晚楚欢“舒服”的躺在浴缸里泡了一整夜的冷水,知道第二天清晨被冻醒,才发现自己睡在浴缸内,虽然身上的药效早已褪去,可头却痛的要爆炸一般。
从浴缸内出来,发现我是的床凌乱不堪,脑海中响起昨晚的情境。她只是依稀记得昨晚的自己十分难受,想要白景年帮忙,白景年同意之后便将她抱起,然后……然后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