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对江母掏心掏肺又如何该舍弃人的时候,她第一个舍弃的人就是我。
好比之前我为了她九死一生,事后有过几天的短暂和平相处,当时我一度以为和江母化干戈为玉帛。
直到我和陈峰同归于尽时才明白,江母是没有心的,对她好还不如对一条狗好,至少狗不会背叛我。
张嫂很清楚我和江母之间的恩恩怨怨,所以仅是叹息一声,并未劝我。
午间的时候张嫂推着我做了检查,医生说伤口愈合不错,在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嫁给江承后,我住的医院次数比我前半辈子住的天数还要多,早就住的不耐烦了。
此刻听到这话,就差跳起来直呼万岁了。
我喜滋滋的回到病房里,脸上的笑容在看见屋里的人时立刻散去。
“我和少夫人去做检查。”不等江承开口问,张嫂先解释说。
“医生怎么说”
江承走过来扶着我的另一只手,刚碰到我的皮肤,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传到了大脑。
“在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张嫂一板一眼的说。
走到床边我自己躺进被子里,歪着头看着他,“你中午休息的时间不多,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还是少爷知道疼少奶奶。”张嫂适时的插嘴说。
我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这话我接不动。
江承脸上的笑容消失,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个大写
的尴尬。
张嫂狐疑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嫂你出去吧,我和瑶儿说会话。”江承轻咳一声说。
“嗳。”张嫂一改刚才的神色,眼睛发亮的看着我们,一脸八卦的离开了。
等听见关门声后,江承开口问:“今天药效发作了吗”
“还没有。”
“药只有一颗了,如果再发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