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袍公子听后微微点头,目光又点向坐在木桌对头的华服公子。
华服公子哥心领神会,让伺候左右的烟柳女子全部都退下,房间内只剩下素袍公子,紫衣婢女和华服公子三人。
待闲人全部退下,华服公子忽然起身,双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说道:“温长涧见过皇子殿。。。”
“诶!长涧啊,你我都是老相识,不必如此拘谨,再说你行这么大的礼,要是被哪个有心人看见,那我的身份不就泄露了本公子此亲自趟犯险远赴江南,本就如砧板上的鱼肉并无区别,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好大的胆子啊。”素袍公子佯怒道。
“公子,纵使再给长涧十个胆子,长涧也不敢呀。”一身名贵华服的温二公子心领神会,连忙改口道。
“起来罢,堂堂一个温家二公子给一个外地人下跪,成何体统,快起身坐下,要被外面那些花魁看见,定在背后笑掉大牙。”素袍公子收起象骨折扇放到桌子上。
华服公子使劲摇头道:“万万不可,君臣之间,礼节理当分明,再说公子哪里是外地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说可以就可以。”素袍公子板
起脸说道。
华服公子听后急忙起身,但仍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后才重新坐下。
“温长涧啊温长涧,你这张嘴巴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油嘴滑舌,丝毫不输你京城中裂土封侯的老爹啊。”素袍公子啧啧说道。
“长涧问心无愧,说的都是心底话,若有半句不实天打雷劈。”华服公子说道。
“得了吧还天打雷劈。”素袍公子微微一笑,可下一刻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如今圣上健在,大梁万象回春,虽你自幼陪我在宫中长大,但有些话在我耳边说可以,可要传到了外头,掀起了闲言碎语,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素袍公子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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