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啦啦”。铁链震动,带动着大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圆,十米长的谯楼之上,被整齐地划出一条裂痕,最深处可达三寸,大刀由高到低,最后以齐肩的高度向着牧铭远横劈而去,此时刀转虚空,长风在耳,铁链寒芒,犹如雷霆之势,天地的威压在此时再难抵挡。
牧铭远一马当先,斩马刀挡在胸前,大刀一劈,直接震得牧铭远虎口裂开,斩马刀被压在胸前,被甩了出去,只感觉一阵的胸闷气短,若是换做一般人,光这胸腔被压迫的感觉就晕了过去,更不要说挡住对方这一击。牧铭远被甩飞,其他人再无抵挡的能力,除了站得较后的人,一名将军,三名先锋,直接被这一击斩成了上下两半,头已经不知道飞在哪去了,,而下半身则向上狂喷着鲜血,最后咚咚咚咚地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啦啦”,大刀和铁链再无力气,刚才那一击就仿佛是回光普照,如今便如尸体便摊在地上。
鲁山也是一个站立不稳,向前踉跄了一步,双手无力地耷拉了下来,衣袖早在鲁山发动那惊人一击的时候便已经被撕成了碎片,两条肥大的手臂却能清楚得看见里面肌肉和筋抽搐时的样子,大刀的重量本就不凡,再加上如此惊人的一式,怎么可能没有代价,鲁山的虎口现在也是鲜血淋淋,惨不忍睹。闪舞
“这是鲁山的绝招,横扫八荒,攻击起来不分敌我,威力巨大,但同时副作用也大,身体机能的强大透支至少得恢复一个月才能有行动能力。”赵天成在一旁解释道。
关于这些,秋霜凉现在自然也是明白了,不说那死掉的四名狄人和被击飞的牧铭远,光看那被齐齐切开的谯楼就知道了。
城墙上的垛口在大战中已经基本毁去,城墙上的情况图图河坦基本看得一清二楚。
“元帅,真的不用我上去帮忙吗”图图河坦身旁,那名将军问道,现在要是再不上去,牧铭远可能就得交代在那里了。
“去吧,可真不能让牧铭远死在了那,倒是有些轻敌了啊,狮子搏兔亦使全力,要是一来就认真一点,倒也不会吃这亏,吃一堑,长一智,那几名将军的死记在他头上,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是。”那名将军回应道,丝毫不感觉奇怪,毕竟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图图河坦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也正是如此,图图河坦的军队的战斗力惊人,即使未能成为图图河坦帐下闯出名气,能走出去也是狄人部落的一名强力的将军。
这名将军可不像牧铭远那般需要带上一个小队,即使有什么突发状态,四人足矣,他有这个自信。
牧铭远恼羞成怒,抓起斩马刀就朝着鲁山砍去,虽说震伤了虎口,但牧铭远也是个狠人,现在这个关头哪有心思去管这些疼痛。
看着牧铭远的动作赵天成也是神色一变,手握佩刀就朝着牧铭远袭去,牧铭远现在受伤,实力也十去其三四,而狄人的两名将军却一直没奈何得了赵天成,赵天成现在基本还处于全胜的状态,现在的牧铭远怎么可能打得过赵天成,只是一下就把牧铭远击退了去,连滚带爬落进了石堆木堆中。
赵天成势不可挡,脚下一用力朝着牧铭远压去。旁边的将军看得大惊,拿起手中齐身长的狼牙棒就挡住赵天成的面前。
“哼,方才你们二人尚且奈何不了我,如今你一人安能挡我”赵天成大喊一声,怒气一冲,发冲须散,活如一持刀的夜叉,勾魂的魍魉,一声大喊顿时吓得那名将军心中一抖,胆子一缩,动作也停了半拍。
“将军,替我挡住此人,待我杀了牧铭远以祭此战。”看着那名将军心生畏惧,赵天成连忙又喊了一声。
那名将军此时立马慌了阵脚,视线连忙朝周围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