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族长因为风寒去了天国!”
“假如我现在说的跟钟先生告诉你们的一样,族长是因为风寒去了天国的话,那么我现在……要指控钟先生蓄意杀人!”
“为什么”
“因为风寒在外面的世界很少会致人死亡!而钟先生是部族与外界接触最多的人,他没有道理不知道风寒头疼脑热应该吃什么药片,而他不说,他这就是在蓄意杀人!”
随着越来越激昂的声音,高阁里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了钟先生。
钟先生依然束手站着,高大的身形搭配着面无表情,使人感觉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只是夏正阳能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再是个那个毫无破绽的钟先生。
“你们……”钟先生面临着所有的目光,张口,眼睛空洞的看向夏正阳,“这些只是你基于一些事实加上妄测捏造出来的事实,你凭什么认为我们部族的人会相信一个外人”
听到最后二字,夏正阳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钟先生,确实不好对付。
部族,之所以愿意与世隔绝生活数百年,就是因为他们那天生排斥外人的性格,不论是何种事情,哪怕是先前自己帮他们往外迁的恩情,一旦牵扯到了部族里面的人或者事情,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一致排外,就比如族长之死,他们就认为是自己的罪。
而现在,他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在接近事实的面前,似乎也只能再次用这种屡试不爽的办法来解决燃眉之急。
部族之人,外人,这虽然只差了几个字,但在部族人心中,相差了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