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疑问吗。”宋婉君的话令所有人噤若寒蝉。
秦言悄悄瞥一眼那两个平头青年猎宗与猎谢,口干舌燥。
看上去与街上寻常青年一样,偏偏就是让京门城所有大家族最害怕的存在。
而且据传言,猎宗猎谢这样的名字是传承的,也就是说,只要宋家一天不亡,这些名字、这样的人就会一直存在。
“看来是都没有疑问了。”宋婉君看着一脸死灰色的谢步云,笑道:“好好在轮椅上过完剩下的日子吧,你那点小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
谢步云猛的浑身一颤。
“未婚夫。”宋婉君望着坐那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动作都没变换过的夏正阳,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走吧。”
“你先走,我在这里还有点事。”夏正阳甚至都懒得站起来,就像是没有家教的孩子那般懒散的抬头瞥瞥宋婉君,“还有,未婚夫这种称呼别乱叫。”
宋婉君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笑着看着赖在沙发上的夏正阳:“还有事要不要我帮忙”
“你帮不了。”夏正阳搓搓手,一副市井模样:“一点私人恩怨。”
“喔”宋婉君饶有兴致的看着沙发上的夏正阳:“可是看上去你好像打架很水皮的样子,我要是走了你应该要被人摁在地上打。”
“放心。”夏正阳眨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不只是就认识一个能打的女人。”
“那我很有兴趣待在这里看看。”宋婉君不着急走了,也没坐回沙发,而是随手拎了一把椅子,拖着到了走廊角落,坐下后翘腿看上去悠闲的很。
只是在她附近的那数十个谢家的人却绝对不轻松,一副如临大临还怕的要死的模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杵在原地不敢动。
嘎,一声声音传入大厅中。
似乎外面的金属大门被打开。
随后,汽车刹车声响了起来。
很快,一堆人冲了进来,排开安全通道后,谢玉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
秦言看去,见谢玉的脸色很不好,就如之前知道的那样,确实是大伤后正在恢复的阶段。
而此时,他除了脸色不好看外,身上也有一些衣衫不整的样子。
而像他那种地位的人,哪怕是在卧室里也是衣冠楚楚,绝对不会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谢玉一眼就看见了处在上位的谢步云,脸色阴沉的能挤出水来:“你想干什么。”
话中既有质问,更多的是按捺住的暴躁。
谢步云两眼无神的与谢玉对望一样,随口说道:“我一个废人还能干什么。”
听了这话,谢玉有一个明显的咬牙动作,随后他示意身边的人,很快就有人推着轮椅把他送进大厅中。
谢玉第一个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夏正阳,看了许久,突然挤开脸上的阴云密布,笑道:“几个月不见你还是没什么变化。”
“我能有什么变化。”夏正阳感到好笑,这种见面的客套话简直有点弱智,“可是你看上去就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我确实不太好。”谢玉也不遮掩,拍了拍腿,“这里被一个女人差点废掉,幸亏我的人拼死挡住了大部分攻击……”
“还有这里。”谢玉摸了摸左手,眼睛里射出戾气,“刚才在医院里又差点被人废掉。”
“看上去你的仇人很多啊。”夏正阳笑着看向那只胡乱包扎了一下的左手,那里渗着血,而且分量还不少。
“确实挺多的。”谢玉突然问道:“刚到京门城”
“这个问题就问的多余了。”夏正阳正的很像看看谢玉还能演出什么花样来,“昨天到的,第一次进主城区就碰上一起命案,差点被人当成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