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苏瑾烟还是没有急着做什么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和玄天策吃着饭,随口说道,“哎,是不是苗疆的学蛊毒的人都学的是一样的你说,那个人到底能不能解了你的蛊毒”
玄天策也是摇了摇头,道,“这些东西我也不清楚,苗疆和这边从来都是不接触的,一直也算是相安无事。不过,如果真的是蛊毒,那就应该好好的看一看,为什么这种东西会传入京城里面来。我记得好像很久之前,苗疆是已经和大禹签过了互不干扰协议的。”
苏瑾烟却摇头,不太赞同,“协议是人写的,自然也会有人撕毁了。看来,苗疆的手已经伸到大禹这边来了。”
这话说的气氛有些沉重,玄天策微微的他呢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苏瑾烟的发,道,“不用在意那些东西,放心,我都能好好的解决了,不需要你来担心。”
她却没接话,影和无欢都不在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苏瑾烟莫名的觉得情绪不太好,很糟糕,她不明白为什么玄天策要受这种罪。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对那么大一点的小孩子下手。
心里的难过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苏瑾烟抽了抽鼻子,却觉得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头顶,才一抬头,就被玄天策抱了个满怀。听见玄天策的声音在头顶悠悠地响起,“好了好了,不难过了,看见你露出这种表情我真是心都要跟你碎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没事的。不难过了,笑一笑,好不好”
他长了这么大,已经在轮椅上坐了十数年,却从来都没有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看着他。那些话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全然无动于衷,就连母妃白晚樱都已经能做到对这些话视若无睹了。即便是在意,也只是一挥手,便能让说出这些话的人后悔自己长了一张嘴。
但是苏瑾烟却不一样,不管怎么已经惩罚了对方,她却还是耿耿于怀。在这丫头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只觉得能让她笑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啊……”苏瑾烟的声音在他怀里面显得闷闷的,沾染着几分哭腔。
花敲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景象,一时之间犹豫起了自己到底应该进门来还是应该出去将门关上。好在苏瑾烟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开口道,“让你准备的药呢”
“准备好了。”花将手里面的一个瓷瓶交给了苏瑾烟,道,“因为准备的比较急促,所以和上次的还是能差一点,但是虽说不是一夜,不过两三个时辰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苏瑾烟略一点头,便将小瓷瓶小心的收到了怀里面去了。花心痒痒,想要再试探两句之前那本书的事情,还没问出口,就听见了敲门声,无欢拿着一套衣裳走了进来。衣裳普普通通,递给了苏瑾烟,却让几个人都有些发愣。
那是套普通的男装。
苏瑾烟没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的一挑。那在场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便都干咳了一声,芙蓉上前来,领着苏瑾烟到隔壁去了。
见人离开了,花才敢开口问,“主子,主母这是要做什么属下怎么觉得,后背有那么一丢丢的发凉呢”虽然清楚的知道不是奔着自己来的。
玄天策微微的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天机不可泄露。”心却道,他怎么知道这丫头想要做什么别说是花了,就算是他都觉得有些后背发凉,心下里无数次的跟自己重复,绝对不能得罪这种人。
等苏瑾烟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男装,长发高束,面上带着花影宫的面具,倒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少年郎。
苏瑾烟微微的挑了挑眸子,对着玄天策道,“走吧。”
果然,玄天策一出了酒楼的门,身后就有人跟上了。苏瑾烟没和他一起出来,反而是等玄天策走了几步,才摇着扇子,翩翩然的从后面跟上了。路径是一路往人烟稀少的郊外的,眼见着再往外走就出了城门了,玄天策才停了下来。
几乎是立刻,就有数十名家丁把人给围上了。玄天策和影装模作样的抵抗一番,不敌,被人硬生生的把药给喂下去了。不多时,陈聪才从小树林的后面悠悠而来,见已经昏过去的玄天策,不由得贼笑了两声,让属下把同样昏过去的影给拖下去了之后,驱散了下人,奔着玄天策去了。
就等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