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师放弃吧。”同一时间小红的主人确实已经险象环生,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一群大妈。
“就凭你们”女人眼中的锋芒透过雨幕落在马大姐的脸上,身后的茅舍早就已经塌了,敌人从四面围了过来。
“不要再想有人能够救你,命运出现卧龙自身难保,其他两个守阵者也都有人杀。”
马大姐本来是一个典型的大妈形象,张家长李家短的,现在不说八卦立刻变得精明强干了很多。
“呵呵,庆哥完了,因为他有弱点,可是村长不可能死,因为她的弱点早就不在了。”
自己丈夫死了颜师却还笑的出来,小红这只母鸡一直被她抱在怀中。
“他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肯定要死。”
马大姐眼中凶光一露,周围的雨水成了最犀利的武器,它们变成了雪变成了冰铺天盖地的朝颜师而去。
这些雪没有将女子埋葬,她的身前多了一物,颜师床前的那面屏风本来已经深陷瓦砾当中,现在却突然飞了过来,屏风上绣了几株梅花,梅花傲雪,随着冰霜的洗礼这些死物竟然有绽放之意。
“不能让花开。”屏风上那一朵朵含苞欲放的冬梅激发了大妈们的危机意识,在马大姐的指挥下这些大妈各显神通,她们大多是了然五行之道的下境修真,这一暴走火球风刃雪花四面八方的包围了蒙面女子。
屏风只能挡住一面,面对四下袭来的攻击颜师没有躲避,只是很温柔的摸了摸怀中小红的鸡冠。
“咯咯。”母鸡叫了起来,它身上那些羽毛突然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飞了起来。
“啊我死了。”大妈甲的喉咙上多了一根鸡毛,妇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啊我也死了。”大妈乙的额头也插了鸡毛,她也倒了。
“啊,啊,啊。”母鸡凶猛,鸡毛比战斧导弹还要犀利,一根鸡毛消灭一个大妈,其他几人台词没说头就掉了,马大姐变成了孤家寡人,她的胳膊上也插了一根鸡毛,右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你竟然是符器师!”妇人惊叫着向后面逃去,多年来没有人敢冒犯守阵人的尊严,她虽然和金道士联手但并不知道颜师的虚实,不过修真的定律骗不了人,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操纵两件法宝,那屏风显然是一件阴器,而母鸡毛下空白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机簧,它不是母鸡也不是法宝而是一件刻了符文的杀人机器,能操纵这种机器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符器师。
如果说一百个修真者中才会出现一个符师,那符器师的存在就只能说是上天的恩赐了,前者通过对阳器的研究模仿上面的符文,再把它绘在符纸上,就可以展现一些特殊的威能,炼器师则是通过熔炼把天材地宝中暗藏的符文激发出来,而
符器师却能把符文拓印到一些本身没有灵气的器物上,可以说是真正的点石成金。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对物性的细微变化非常敏感才行,这样才可以避开凡物本性的反噬,明界从来没出现过男性的符器师,只有女人才能成为符器师。
颜师是女人,马大姐也是女人,可她不是符器师,看着又一根羽毛飞过来,妇人恨不得大喊一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鸡毛还是没有能洞穿马大姐的身体,因为从南边来了一个道士,道士手里有一个铃铛“当当当,当当当。”铃儿响叮当。
鸡毛飞行的速度很快,可是它快不过声音,当金超群用另一只手发出气罡将它击落的时候,抱鸡的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布这个局的”颜师跪在地上,她口中喷出的血让屏风上的梅花更加鲜艳。
“当命运出现的时候。”道士大摇大摆的向女人走去。
“是他。”颜师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明明是普通人却要十五个买路钱的少年,原来他就是命运,难怪会那么昂贵,这就是女子脑中最后的想法了,一道气罡扑面而来,更多的血溅到了那面屏风上。
颜师脑中的身影现在正苦恼的缩在一个卖娃娃的摊子底下,雨下的很大,而他要等的人还不来。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弄戏又开始放插曲了,系统很欢快它反正是淋不着。
子时已经到了,按照预定金道士应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