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在下皓月剑宗弟子,南宫流,随我师弟一道,在这赌坊玩了几把,可能是运气不错,一把未输,这赌坊中的人居然说我师兄弟二人耍诈,请问何诈之有”
“不错,他们有这样的猜测,我相信也是可以原谅的。”
南宫流却冷笑道。
“先生说出这样的话,未免太自欺欺人,如果不是我还有一些修为,只怕被斩断腿的人恐怕是我吧。”
坐在长凳之上的中年男人也不反驳,南宫流说的话没错,如果南宫流技不如人,此时被斩断腿的人一定会是南宫流,而不会是赌坊的伙计。
“你说的没错,这世间弱肉强食,这就是生存法则,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当你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控的时候,唯有任人宰割。”
南宫流躬身向前方的人鞠了一躬。
“先生说的极是,既然如此我斩断那帮伙计的腿似乎也并无不妥,毕竟挑事之人是他们,而不是我,但你们却抓了我师弟,这是为何”
“你师弟说的是那个姓吕的”
“不错,正是姓品的一位师弟,既然伤了那帮伙计,我师兄弟二人并无过错,你又想要做什么样的把戏”
“我要告诉你的是,吕玉刚与我赌坊的过节不是新仇而是旧账,既然我在这东神帝都见到他,这一笔当年的帐,我还是要讨回来的。”
这下南宫流彻底懵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照这眼前长老所言,仿佛吕玉刚,被抓和砍腿这件事没什么关系,而是以前的旧事。
“我师弟常年在皓月剑宗修炼,怎么可能和你有所谓的旧账”
“你有所不知,吕玉刚差不多在一百多年前,曾经在东神帝都有一个相好的女子,后来那女子嫁与他人,他便借酒消愁,在我赌坊欠下了巨额债务,无力偿还之后,便跑回皓月剑宗,我原以为他从此一生都不会再出来……”
这种事情,南宫流自始至终就不知道,当然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如此曲折复杂。
原来一百多年前欠了人家赌坊的债,一直到现在都没还上,这也算是赌品有问题了。
“那敢问先生,我师弟究竟欠了你们多少银两”
“五十万两!”
“怎么会这么多他光杆司令一个人赌坊怎么会借给他这么多”
“你实是误会了,他既然借了钱,当然是要有利息的,他当初只借了五万两,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利息是不是也应该涨一涨,所以就变成了五十万两。”
南宫流没什么说的,这时间过去一百年,这银子从五万变成五十万,似乎也无
可厚非,怪只怪吕玉刚不应该借他们的银子。
“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见一见我的师弟,和他商讨一下如何还账的事情,既然,他欠了赌债,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即便是天涯海角,这都是不变的道理。”
“也行,不过你最好能够劝得动他还债,否则他休想离开燕家。”
“我会尽力的……”
南宫流已经交代了钟倩儿,如果自己傍晚的时候还没有回去,让她一个人独自回到皓月剑宗,便将此事告于秦宗主知道,让他再作斟酌。
这位燕家的长老答应了南宫流的请求,带着他来到偏房之中,找到了吕玉刚。
吕玉刚被关在一个玄铁制成的牢笼之中,看这装备,估计没有点实力,想要弄开根本不可能。
吕玉刚见到南宫流的到来十分意外,因为他被抓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