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道:“俺去祭典帮忙,婆娘你先照料他们!”
“肯定又去赌钱。”妇女抱怨道,转过身,对林逸他们说:“二位随我来。”
林逸和顾婉兮跟着她走向后院,在草房入住,放下行囊。妇女道:“屋里简陋,今晚委屈公子小姐,俺去给你们烧饭。”
说罢,她告辞离开,林逸拉过板凳坐下。黑鹰落到窗台,扫视屋中摆设,凝虑道:“这些家具朦朦胧胧,怎么看着跟纸糊的一样”
顾婉兮打了个寒颤,哆嗦道:“秦姑娘,你别吓唬我。”
林逸观详着四周,桌椅黯黄如草纸,沉思片刻,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窗外,怔怔出神。
顾婉兮察觉他心情低落,偏又不明所以,无从劝慰,候在旁边担忧叹气。
静坐至酉时,农妇用手擦着围裙,过来叫人。他们到院中入席,黑鹰独占一偶,啄食盘中饭菜。妇女想要驱赶,被林逸伸手拦住,只得作罢,嘀咕道:“这老鹰怎跟人一样”
林逸喝着闷酒,忽听得外面小孩奔跑,嬉笑打闹。恍惚间想起洛采薇,手指一颤,自语道:“不知小师姐在天璇峰学得如何了,甚觉怀念。”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水,叹出口长气,愁眉紧锁。但瞧远天似火,云霞晚照;山峦外,燕雀相伴而归,恰恰啼鸣;城隍庙上,屏灯一片璀璨,人声沸扰。
林逸收回目光,蓦然感慨:“酒不逢知己,醉不忆年少,当真无趣。”
……
饭过五味,林逸醉倒在桌旁,农妇勤快地收拾碗筷。顾婉兮将他扶回住处,刚至门口,旋即止步,屈膝在走廊边坐下。而后搀躺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