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弄死自己,你要死了爷也会受牵连。如作为法器使用,你只需从脖子拽下就可。成剑或者成鞭,就看你这器主自己的意愿了。
是你滴血之器,为你所用,即便是我也无法从你脖颈抢下它来。”花了不少心思,白花花撅嘴骄傲解说着。
“我很满意。”乌嫣面色如常,摸着坚硬长条一贴脖颈就软如凝脂的法器。
白肤上这赤红一条,像极了一刀断命掉下脑袋的切割口。
视线逐渐对着镜子中的脸,还是那副人见人喜的少女模样,眉心一曲绝情誓份外艳丽,眼角耷拉着眼尾,明明面无表情,让人瞧着反倒比以前多了三分勾魂韵。
勾指拔下脖颈法器,掌心柔软立变坚硬长条,嗡的一声器鸣,乌嫣右手朝下一甩,退后一步,看全镜子中自己而今半身。
举着镜子的白花花被眼前这幕入眼,死女人顶着黄毛小孩的炸天啾啾头,明明滑稽至极,可他不禁扬眉捏紧镜柄。倏忽间不知为何,自己心口有什么东西裂开的感觉。
死女人的倾城之貌,好看归好看,他一直清楚不过凡人皮囊罢了,终有一日年老色衰。
但这利落的齐脖短发,白花花隐约间感觉看到皮囊内灵魂的真实模样。不对,引自己瞩目都是幻觉,他只是被死女人手中那散发冥界之气的长剑吸引了注意力罢了。
“丑死了。”白花花出声嘟囔。
“那你是瞎。”脸肯定是不丑的,就是这一身邋遢不合自己要的气场。
“你这男人觉得女人穿什么衣裳好看”乌嫣侧头问着独邬。
“你当爷不是男人”居然问宠物不问自己,白花花镜子往怀中死劲一塞,气得差点跳脚。
“主人穿什么都好看。”独邬不是恭维。琴子祁就说过乌嫣用这张脸,要什么别人就愿意给什么,他也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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