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师铘衾,确实不是正常人。”竹栖肯定着。
太师辅佐霓澜两任帝君,年近六十岁的老者,无子嗣,无族人,终年戴着面具,如何是那邪里邪气的年轻皮囊。
可无论竹栖如何调查,就是查不到太师藏于人后的秘密。
如不是大师兄亲自确认过,那日斩首台铘衾首次露出真容,他也只会认为对方是年轻人假扮而已。
“两年前你我下山游历了一圈四国,就该察觉到栩伏很平静。除了疆土边境偶有小打小闹,四国之间,依旧太平到能夜夜歌舞升平。
修行者这种绝对的力量,十人就可称群,百人就可造势,暗中没有强者压制,是做不到明面太平的。”琴廖五岁跟着师傅上山,栩伏全貌他也是下山后才亲自知晓。
“栩伏的修行者,不是都畏惧那隐宗嘛。”提起隐宗二字,竹栖忍不住又蹙眉了。
“修行者只是畏惧隐宗这种传说一样的存在,传说看不见,隐宗之前也销声匿迹百余年之久,时间一长,畏惧之心在修行者心中早就荡然无存。”
因为他们的师父是更高的存在,琴廖与竹栖对于隐宗,可没其余帝王将相那等虔诚之心。
“天审道”竹栖看着令牌。
“那更是神话一样的存在,是属于四国帝君皇嗣间才相传的机密,修行者可不会知晓他们的存在。”
“凤琼楼”竹栖提出另外一种与他们有点关联的存在。
“闲染有实力,可他出现栩伏才几年。”琴廖轻笑着否定。
“可铘衾那人即便帮帝君控制霓澜一国的修行者,其余三国的修行者还能都听他一人调遣了”竹栖扶额思量,铘衾瞧着也不是善人啊,他要真有势力统治栩伏大部分修行者,何必当太师呀。
“一年前我与铘衾打了一次照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