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问你,这么多年,哥对你如何有没有做过害你的事情”战厉江紧接着又一次发问。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问题了,今天要彻底的解决掉这个问题。
要么,战淑雯就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的脚踏实地的做起,要么,战淑雯就离开这个家,就当时没有他这个哥哥。
否则,这一个家都要被战淑雯拖垮了。
这样的妹妹,他战厉江情愿没有,也绝对不会放松自己最后的底线,去给她开方便之门。
欲.望的闸门就像是洪水猛兽,一但放开了,就再也难以回笼。
战淑雯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许久,她缓缓的摇头:“没有。哥哥一直待我像是生父!”
那些,她和哥哥还不层分开的时候,哥哥有一口吃的就都给她留下来。
逢年过节,哥哥费力气去给人家抗包打工,挣来的钱回来给她买新衣服,自己还穿着补丁连天的衣服。
她生病发烧,哥哥背着她大半夜走了几十里山路去找人看病……
冬天,哥哥给她穿的暖暖的,自己还穿着露着脚指头的鞋子,冻坏了脚丫,夜里痒的钻心,他就用手挠呀挠……
他曾经说过:雯雯就是哥哥的命,父母死了,哥哥就是雯雯的天!
如果不是她当年喜欢战慕年的父亲,如此任性的气死了人家的母亲,哥哥也不会逼着她去公安局自首。
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这些往事早已经被战淑雯给忘却到了脑后,从国外归来,她只看见了哥哥这么多年的好日子,看见他成了军区司令,看见他的家里过的如此的红火。
她只看到了自己的落魄,想让哥哥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