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冬哥有一套。”
“是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药物,这要是看上哪个女人直接就放翻了,到时候她们任人摆布,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太他.妈的美了!”
陆承欢看着那禁闭的房门,在心里头默默的祈祷着,今晚这美事一定要成全了丁冬才好。
她现在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战云歌被男人蹂.躏后的样子是如何的绝望。
战云歌!我心里不痛快,你也别想要舒服!
陆承欢想要在这舞厅里找个位置坐下,却发现已经是人满为患了,这么嘈杂的环境,就算是战云歌醒了,喊破喉咙也是白搭。
她今天是挨栽定了。
不过,她也够幸福了,丁冬为了得到她,居然下了这么大的本,今晚的歌舞厅里所有的客人都不收费。
不像她,当初是被丁冬给直接压.在深夜里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狠狠的贯穿了。
没有任何的欢愉,没有任何的舒服感。而这个丁冬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为了他自己舒服,变着法子蹂.躏她。
不过,也好。
今日之事不暴露就好,一旦暴露了,他丁冬也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陆承欢嘴角噙着恶毒的冷笑,直接奔着酒水间去了,她推开门朝着里面的服务员喊了一声:“送两杯汽水和零食到楼上的房间里去。”
反正这都是丁冬的不吃白不吃,不喝也白不喝。
“好。欢姐,你上去等着吧!”服务员见承欢走了,直接把从六号桌上端回来的两杯汽水放在了托盘上,外加一碟子瓜子糖块。
战慕年和楚白扬同时抵达了军区大院,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战慕年一进门,见客厅里没人,开口就直接喊道,浑厚动听的声音绕梁不止:“云歌!丫头,快出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