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不需要重塑。对凤幽月的消耗也不大。
时间缓缓流逝,屋外的竹筒里,水滴‘滴答滴答’的落下,很快,竹筒下的小盆就满了一半。
易渊站在门外,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紧握长剑的手,关节泛白,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渗出。
他在紧张。
虽然知道凤幽月有十成十的把握,但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他四处奔波求医了数年,如今,凤幽月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禁不起意外。
不知又过了多久,冷月缓缓在空中移动,渐渐的,夜幕变得愈发深沉。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浓的。
这时,屋内传来了脚步声。关在房间里四个时辰的凤幽月,终于推门走了出来。
易渊的身体已经僵了,他僵硬的扭过身,眸光颤抖的盯着凤幽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待天亮了,伯母应该就能醒了。”凤幽月靠在门边,笑着说。
易渊的眼泪,‘唰’的一下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噗通’一声,用力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给凤幽月磕了一个头。
“姑娘!谢谢你!谢谢你!易渊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凤幽月走上前,将他拉了起来,“赶紧去看看伯母吧。我去睡一觉。对了,等再过半个时辰,把这药给伯母吃下去。”
易渊双手接过丹药,这才发现少女脸上的疲惫。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然后又不停歇的费力治病,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易渊的心中涌出浓浓的感动和酸涩,他抽了抽鼻子,道,“姑娘快去休息,待天亮了我给你准备好吃的。”
……
然而,天亮了之后,好吃的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个陌生人。
凤幽月刚从屋里走出来,便看到在易渊母亲的卧室里,有一个灰袍男人。他弯着腰,似乎拉着她的手,不知在做什么。
“你是谁!”凤幽月大步走进去,声音冷厉,一把将那男人的手打掉,将他推开。
那男人被她推的一懵,皱着眉不悦的看着她,冷声问,“你是何人”
“我是谁你别管,这里是易渊的家,你是谁为何在这里”凤幽月一脸警惕,浑身玄力开始蠢蠢欲动。
“我是炼药公会的人。”那男人沉声回答。
炼药公会
凤幽月细细打量他片刻,危险的眯起了眼,“你是蔚兰秋”
男人唇角勾起,眼中划过一抹傲然,“看来你听说过我。此番前来,我是为了易渊母亲的伤势。不知那幽冥草他拿到没有”
果真是蔚兰秋!
这大屁眼子,他还有脸来!
“伯母的伤用不着你管,幽冥草拿没拿到也和你没关系。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进屋,你们炼药公会就是这种素质吗”凤幽月毫不客气,连声怒怼。
蔚兰秋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态度,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竟然如此跟我说话!你你你就不怕我不治她了”他指了指易渊的母亲。
凤幽月眉毛一扬,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