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礼勿视你可听过”钟吾期冷声问道。
英宁泄气,放下手来道:“好嘛好嘛,我不看就是了。”
钟吾期这才放了手,握着她的手,正要出门。只间床上的徐梓山一声低吼,喘着粗气瘫倒在女子的身上。
英宁扭头瞧着,拍拍钟吾期的手臂,“哎哎,结束了。”
钟吾期见她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又用了几分力气:“快走,一个姑娘家,瞧这些腌臜东西作甚”
英宁听了他的话,一下子乐了:“逍遥君说,人间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喜之一,怎么能说是腌臜东西”
钟吾期疑惑地瞧她:“你竟然都懂,刚刚为何还一副无知的模样”
英宁又笑道:“我听倒是听到过,但却从未见过,所以才实在好奇。刚才见这女子的表情,云雨的滋味似乎也不是那么美妙,否则怎会叫得那样凄惨”
钟吾期哼笑了一声,虽不能苟同她的说法,但他也不愿去和她解释。像她这样清白纯洁的仙子,没有亲身体会过,又怎能明白其中曼妙的滋味呢
床上的两人胡乱地裹了衣裳,如画趴在徐梓山的胸膛,白如葱根的纤纤手指,在徐梓山的胸膛绕来绕去。粉汗香腮,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软着嗓子娇滴滴地问:“郎君,我与那个短命的云裳想比如何”
徐梓山睁着迷离的双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