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淡笑着道:“你要去看贾夫人赶紧过去吧,她现在正需要有人宽慰。闪舞”要问自己去问,何必向她打听东打听西的
程良人躬身行礼,待王娡走远后提步向昭阳殿走去,她是得去看看这个老姐妹,并好好地“宽慰”“宽慰”她。
“我怎么觉得程良人身后一个侍女有些面生呢”王娡问惠槿。
“娘娘说的可是阿芳”惠槿问。
“阿芳”王娡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是啊,她原先是曾长使屋里的,曾长使出事后,她殿阁里大多数奴婢都被打发出宫,阿芳大概去求了程良人,程良人那里又刚好有一个侍女到了出宫的年纪,便要了阿芳。”惠槿叙述道。
王娡点了点头,曾长使生前与程良人交好,她的侍人与程良人多少也有些接触,会求到她那里并不奇怪,只是阿芳这个人她从不曾注意过,为何名字听着这么熟悉呢
王娡想了又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初曾长使威胁她说她知道她宫外有女儿的事情,并把这件事情写在一块绢帛上交给了一个侍女,那个侍女正是阿芳!
王娡的心往下沉了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升上心头,又一想曾长使说过她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阿芳,且阿芳不识字,想来阿芳应该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她若知道,会过了这么多年一直不说出来吗
这么想着王娡的心又放下许多。闪舞
回到椒房殿,惠槿命人上来茶水、点心后,低声问:“娘娘觉得菲儿到底有没有推韩子”
“这件事情疑点太多了。”王娡道,“菲儿不是一般的侍女,做事沉稳,思虑周全,以她的性子按理不大可能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