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轻哼一声道:“本宫跟你说过栗宫人不会要你侍候,你偏不信,偏要过来,结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连太后都惊动了!你对栗宫人是忠,可你那是愚忠!做栗宫人近身侍人时,你助纣为虐帮着栗宫人出尽坏点子,做尽坏事,现在又因为你所谓的忠,逼疯了栗宫人!”
春香此时真的很后悔,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逼疯了栗宫人,将自己也送上了绝路,实在是不智!
“大监,太医去请了吗”王娡问春公公。
“回娘娘的话,已经去请了,”春公公恭恭敬敬地道,“天色已晚,娘娘还是赶紧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交给老奴来处理便可以,皇上一会子说不准要去娘娘那里呢!”
“哦”王娡微微一愣,转而含笑道:“那就让春公公多费心了!”她对春公公相当的客气,在她看来春公公不是奴婢,而是合作伙伴!
“这是老奴应该做的!”春公公躬身恭送王娡。
王娡带着紫儿跨过门槛向门口方向走去,走至半路传来一阵鼓瑟的声音,王娡转头向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那是慎太妃的殿阁,蓦然想起慎太妃擅长鼓瑟,先帝在时,特别喜欢听她鼓瑟,时常慎太妃鼓瑟,先帝在一旁唱。
王娡对乐曲所知甚少,不知道慎太妃此时鼓的是什么曲子,只是觉得那曲子有几分伤感,想像着当年慎太妃鼓瑟,先帝唱歌的情景,那是怎样的美好,实在难以想像慎太妃这样的一个女子能做出什么样的坏事来,只是刘启说了,慎太妃与太后积怨太深,根本难以化开,她自然对她多了几分关注,多派了两个侍人去侍候慎太妃,面上是侍候,实则是监督。
从北宫出来天色已暗了下来,夜幕犹如一块巨大无边的黑布,尚未来得及看清天边的晚霞,它一下子便垂落下来,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