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隐藏在芝加哥的超自然战士,我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敢于挑战超自然巨人的勇士,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能够对抗邪恶力量的英雄,或是正义的象征。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连生存都困难的小咖,一个随时可能被人从这个世界上抹除的可悲、脆弱、心惊胆战的逃兵。
我不喝酒,大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但今晚我希望能够通过这种苦涩的液体让我分心,老校长失踪了,那个慈祥的老人曾经指导着我,现在却生死未卜。我偏过头去,抹了抹可能已经湿润了的眼角,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特别是这些想看我示弱的人。
安格给我递来手帕。
“谢谢。”我说,我拒绝,“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哭泣。”
年轻的监察人们动了动嘴角,似乎是要被我的话逗笑了,又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笑。
一声叹息打破了气氛,“卡里欧家族的铁血男儿……你和你父亲真的很像,语气和眼神几乎一模一样。”末尔丹奇说,声音有些沉重,似乎是凶案如某种回忆,“卡斯,改一改吧。”
上帝撒下麦种,
仇敌来了,
撒下坏种子。
到了秋收,
好种子长出了好麦子,
坏种子长出了坏麦种,
要把好麦子和坏麦子分开。
我的父亲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议会要这样对我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也试着自己给出答案,我以为是因为我杀了贝利亚。身世之谜总是让人感到好奇,如果我的真是什么黑暗王子,议会为什么还留着我留着烧掉吗我所了解的议会不会放任杂草丛生。
“我的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试探着问,生怕自己说错什么。
“很厉害的人物。”说到这里,末尔丹奇不再说了,也不愿意再说了。
我看向了其他人,他们也不说话了,都低着头吃东西,他们似乎是很避讳这个话题。一阵沉默,意味深长的沉默……有意思,我等待着有一个人能说点什么,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只要能打破这种沉默,我希望那个人不是我。
“为什么都不说话了我哪里冒犯到你们了吗我致歉,如果不想说这个,谁说点别的”最终我打破了沉默。
好吧,那个人还是我。
“没有,你没做错什么,你的表现堪称勇敢卓绝,做出了不少令人惊叹的事情。”
“有的是必须要做。”我说。
“你的行为堪称疯狂,你把个人英雄主义玩到了极致。”她说,“你什么都敢。你要么是聪明的过分,要么就是愚蠢的吓人。”
“我想都有。”
她拿出了一个包裹,应该是给我的。
“这个给你。”
我打开了包裹,里面是黑色的斗篷,上面还有领章和胸章。
“穿上吧。”末尔丹奇声音平静的说,“这样就到齐了。”
我看了看末尔丹奇,然后盯着斗篷,再抬头,“你有
认真考虑吗”我问,“开玩笑吧。”
“这是民主都决定,不是我一时冲动决定的,每个人都认真考虑过了。”她苦笑着说,“经过深思熟虑,我们决定邀请你加入。”
“不。”我果断的拒绝了。
“啊”年轻的监察人们开着我。
“卡斯,我们都很期待你能加入。”摩多说。
摩尔丹奇看来一眼摩多,然后抬起手做了一个往下拍的动作,类似于低头、趴下的手势,摩根点点头,不再说话。
“战场告急,密云团集中力量攻击了我们的指挥部,巴格达的指挥部被攻破了,指挥官被抓了。”
“活捉的吗”
“活捉,高级指挥官被俘虏,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她点点头。
“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战场上指挥官被抓是很严重的,如果有一个检查人被抓,密云团那些黑巫师有办法获得秘密,特别是指挥官,密云团有办法知道俘虏所知道的一切秘密,这些秘密会被用来对付议会。我曾经面对密云团那些黑巫师,也对抗过,我知道那些黑巫师的手段,他们会很恶毒的折磨俘虏,我们早有达成共识,绝不要被活捉,我们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