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树精还没有把我撕碎,树精站在我面前,我抽出了插在陆战靴旁的短剑,考验柔道和剑术的时刻到了,平常的辛苦的练习在这一刻就要体现作用了,树精用满是树叶的的手臂对我砸了过来,我往旁边偏了一下,树精的手臂砸到了地面上,这可是水泥地,真难想象被砸到的是我的身体会怎么样。
六个月前我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两次放倒了体重超过我一百公斤的对手,但那个时候我没有受伤,而且体力保持的很好,还占有先机,是我最好的状态,在最好的状态下战胜那样的对手还是很累。现在不同了,我刚才被扔到了铁丝网上,还是带刺的铁丝网,而且这次的对手更巨大,是阿罗纳树精的身高几乎是我的两倍,体重绝对超过了我二百公斤以上,而且树精的身体还非常坚硬。
我抓住了树精还没有从水泥坑里举起的手,它的动作不是很敏捷,没有在我抓住它的时候抓住我,另一只手上的到刺入了树精的手里,抬脚踢在了树精的腿上,这几招连击让树精倒下了,这下一定不好受,这样中的东西绝对不喜欢摔倒。树精发出了尖叫,它可能是因为惊讶而尖叫,但痛苦绝对是树精尖叫的原因,我的反击让它很惊讶,可能我是第一个击倒它的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我把断剑从树枝中拔出来,一只脚踩在了树精的身上,举起断剑对着树精刺了下去。
“你玩够了吗”
“你会说话”
树精用巨大的手抓住了我拿短剑的手腕,用力把我举起来,树精很敏捷的站起来,我以为这种体型的树精倒下了就很难站起来了,没想到它站起来很快,还会说话,树精转过我我拎到了面前。
“对。我会说话。”
我的手腕被树精抓住了,但手腕还能动,我举起了另一只手,这不是投降,只是想用另一手接住短剑,我拿到短剑后对着树精的头刺了过去,我的身高和树精差了很多,站在地面上的时候以我的身高是刺不到怪物的头的,但我现在被它拎起来了,可以刺到树精的头颅。树精没有惨叫,可能是因为断剑刺的不够深。
“这没有用,你的力度很小。”
阿罗纳树精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断剑,准备把断剑拔出来。
“这一下呢”
阿罗纳树精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要去拔剑,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抬起腿对着剑柄上踢了过去,短剑有一半的坚韧部分刺入了树精的头中,阿罗纳发出了尖厉的惨叫,比上次的的惨叫更加刺耳,阿罗纳因为痛苦而减轻了手上的力量,我趁机开始挣扎。树精的手指几乎和我的手腕一样出,我是怎么挣脱的这真算是一个奇迹,而我经常能遇到奇迹。
“你死定了!”
树精没有再去拔插在头上的短剑。
“这话我听过
好多刺了。”
我伸手迅速的抓住了短剑,抬腿对着树精的身体一记正踢,那把短剑插的很深,但我还是把它拔了下来,树精的头是树根和枝干组成的,再加上脚步借力,所以把短剑拔出来并不难。有时候把尖东西刺入体内的时候不是最疼的,把已经进入身体内的东西往外挖的时候是更痛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以前有过中枪的经历,子弹进入身体的感觉是那些没有中枪经历的人很难想象的,很多自称硬汉的人中枪后的表现都证明了自己不配被成为成为硬汉,等到往外挖子弹的时候更是容易破坏硬汉形象,拔出剑和挖子弹的道理相同,但是被攻击的时候痛,取出来的时候更痛。
“这次不一样了,你真的要死了,树精对着我砸了过来。”
我向后躲了一下,树精的力量非常大,砸到了距离我不远的水泥地上,力量非常大,我没有被砸到,但还是因为震动而摔倒,树精用巨大的手对着我扫了过来,树精的力量确实很大,但我很庆幸它的爪子不是很尖,我被击中了,在地上滚了几圈,但没有留下伤口,我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开膛破肚,只是头撞到了篱笆柱,我被撞的头破血流,但头破血流总比被开膛破肚要好。
我晕头转向的爬了起来,看到那个树精正在向我这边转身,我看到了一个超过三公尺的东西正以奥运会短跑运动员的速度向我冲过来,我现在有些晕头转向,但我还知道基本方向,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如果我这次侥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