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过来,你在哪里喂,白与飞,先别哭了。”心疼归心疼,
就像安了开关一样,林染一声喝白与飞就马上停止掉泪,也是神奇的技能。
“这里是……呃……你等等,染儿,我让小骆驼和你说……”白与飞瘪着嘴将手机交给了身旁呆若木鸡的骆宾。
“呃,你好。我叫骆宾,这样我们加微信吧,我把这边的位置发送给你。”
“好的。”正常人类交流起来就是没毛病。
在得知白与飞的下落后,一行人立马连夜驱车赶往苏州。
开车的是胖子吕梁,他现在俨然已经将自己放在了老板私密圈范畴之内了。
目的地是城市中密集的小巷,师暄暄遁影而去是很快,但怎么将白与飞带走是个问题。加上林染非得要跟着去,最终就选择了这个正常的交通工具。
乍嘉苏高速一路通畅,连绵数日的秋雨难得地停了下来。
骆宅院门上挂着一只不起眼的老铜铃,白与飞趴在客厅沙发旁的窗上巴巴地等着,骆宾耐心地在一旁作陪。
铜铃不负寄望地响起,吕梁推开院门。
“白与飞!”第一眼看到他后,林染迫不及待冒冲冲地跑了过去。阿妖笑吟吟地跟在林染身后,转头对身后的师暄暄说了句什么。
一行四人挤满了骆宅小小的前院。
林染跑到白与飞面前,看看脑袋又检查了周身,再摸了摸额头,一切正常。
“染儿,暄姐……”白与飞像个傻子一样地咧嘴笑着“嗳,小骆驼,这是我暄姐。”
骆宾怔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看着师暄暄。
这个神情,低头浅笑的模样……他感到一阵恍惚,只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作无数五颜六色的光线。
“小骆驼…小骆驼……”白与飞摇了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师暄暄看得出了神的骆宾。
“啊!不好意思。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晃晃脑袋尴尬地忙应和道“你好,你们好,里面请!”
一行人又挤满了骆宅小小的客厅…
吕梁抽出一张支票打算当作收留白与飞的酬谢,被骆宾极力挽拒了。
吕梁与林染搀扶着白与飞来到巷外上了车,白与飞又高兴又有点儿依依不舍。
冲骆宾不停招着手“小骆驼,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要是没事儿就来找我玩哈。杭州离苏州这么近的…”
“好,回去好好休息。小白,再见了!”相处多日,此时这个捡来的‘流浪汉’突然要走了,骆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不舍意味。
一行人上了车后骆宾站在巷子口挥手道别,师暄暄不经意地转过头,眼神扫过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他不认识她,这次偶然相见,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己罢。
送别之后回到家,看着廖落的客厅、空荡的院子,骆宾心底隐生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惆然……
……………
到达湖心居时已是深夜,一行人自船舷踏上木台时,几株影儿草随风飘了出去。
“老板,我……”将白与飞背到客厅放下后,吕梁在门外搓着双胖手,师暄暄实在看不下他这副扭怩作态的样子,挥手示意他往外走去。
“吕梁,我们认识几年了”湖心居外水榭长廊上,师暄暄看了看这个跟着自己多年的老伙伴,想了想开品说道。
“老板,十一年了……”说这话时,吕梁一张胖脸上露出难掩的自豪感。
“十一年,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别问,也别管。总之,你记住,好好帮着染儿打理好苏慕。”
“老,老板,我知道,我就是,就是希望老板别拿我当外人。”
“有些事情总归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