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汉龙听了心中不悦。
“村长,那是什么人的车为什么要我回避”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可不是随意什么人都畏惧和避让的人。
“蔡先生,那就是那位领导的车,上回来过咱们村,村支书老婆的三表哥。”
村长既为难又急切地说。
边说还边拉着蔡汉龙的胳膊,准备让他先进村委会去躲一躲。
“林村长,不需要怕他,他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就算他在那位置上坐到老,咱们也没有做亏心事,怕他做什么”蔡汉龙推开村长的手说。
村长见他执意不肯,也只好作罢。
但内心是极其紧张的,这或许就是做贼心虚的道理吧。
正在处理合同丢失的问题,人家对方就来人了,换作心理素质差一些的人,确实会有些恐惧。
事实证明,村长的担心是多余的。
霍老三的车并没有进入村委会,而是在三叉路口就朝村支书家去了。
“呼...”胆小的村长松了一口气。
“林村长,你这样怎么给你混到一村之长当的”蔡汉龙戏虐地笑他。
“咳咳...这还不是...还不是大家的推举嘛,嘿嘿...”村长憨厚地笑了。
其实,蔡汉龙的另一层含义是:你这么厚道木纳的人,这么久怎么吃得消那位支书
“好了,你也无需害怕,别刻意做出你有亏心事儿的样子让人去琢磨你。”蔡汉龙边说边走向自己的车。
村长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说:“是,是是是,我一定不害怕,不害怕。”
嘴里絮絮叨叨,明显在害怕。
蔡汉龙也懒得多说什么,人的性格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后天造就。
村长几十岁的人了,性格已经形成得顽固不化,你要想一句话就改变他,很难。
唯独一种可能,你是颁圣旨的人,那村长就不得不听。
蔡汉龙本来想找个理由又悄悄潜回村里,想了想已经没有必要了。
明摆着那个霍老三是到斗村来向那表妹夫求救来的。
一是来看看合同等材料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二如果没有办法,那就找找看丁永强在斗村还有什么违法行为没有。
蔡汉龙一脸傲然地看着倒车镜中朝后移去的斗村,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等慕子念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刘妈叫醒时,见蔡汉龙懒洋洋地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
这家伙就这么坐在这儿看她睡
她心中突然有些恼怒起来,这是丁永强才有的资格,他蔡汉龙凭什么
一个客人,还是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避嫌么
“你坐在这儿看我睡”她心里怎么想,口中就怎么问了出来。
“一副没有睡相的睡相有什么好看的我刚坐下!”他没好气地说。
额...慕子念语塞。
是自己问得太直接了。
算了,不跟他计较,本来想故意找茬跟他斗斗气,以报洛念伊失踪后他拿她泄气的仇。
眼下正事儿要紧,不扯其他了。
“你刚才是去了哪儿”她问。
她知道他这架势,自己就是不问,他也会说。
他如果不想告诉她,就不会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等她,更不会让刘妈把她叫醒。
“斗村!”
蔡汉龙说着,把沙发上的一张协议和签名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慕子念接过认真看起来。
“我找斗村的村民帮忙出的一份证明,证明丁永强的避暑山庄是斗村的,永强只是开发商,至于股份斗村的村民自己心中有数,这份证明咱们先备着,万一能用得上,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蔡汉龙收起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正儿八经地说。
“哦...”
慕子念也不懂这些,她最怕经商。
但她信任蔡汉龙,她和丁永强都信任他。
“辛苦你了,不是说好我也去的吗我不知道你那会儿出去就是去斗村。”她感激地说。
“一个人去和多个人去,结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