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十块钱打了个车,回到了自己的“复活点”,林语打开门,准备回房间。然而,刚走到客厅,他就震惊了。
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那个.....脱丝袜。
“他竟然死了,唉,可惜了。”
边脱丝袜,边自言自语。
“咳咳。”
林语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女人,在后者脱掉更加隐私的部位之前,林语赶紧咳嗽了两声。
女人只是随意看了看林语,或者说....林言,漠不关心地给出一句话来。
“回去睡吧。”
林语此刻的心情是乱的,曾经自己有轮回眼时,一切内心的波动都可以平复下来,而如今,他和普通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确切地说,是在克己这一方面没什么区别。
眼前说话的女人,正是曾经在天地夜总会勾引林语上床的那位;那时候的林语,可以在面对她时若无其事,可现在不一样了,林语的内心竟升起一股无名邪火来。
“怎么,你对我有想法”
依然是沙沙的,低沉而极具诱惑力的声音;那丝袜刚刚褪到一半儿,露出了半截双手可握、白嫩润滑的长腿,在黑色蕾丝裙摆的映照下,极其摄人心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衣,致使雪白的肌肤无限曝光在亮眼的光线之下,甚至连那对儿翘挺的c都有一半儿被挤到了灯光之下。
尽管林语毫不避讳地看着这些春光,女人看上去却并没有任何不适或者脸红,就好像被生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一般。
想了想,林语倒也想明白了,这个女人深夜出现在此,五成概率这是林言的妈,至于为什么林语觉得只有五成的概率,是因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大叔,无论是长相上还是气质上,都难以找到这样的老婆;而那个大叔,林语觉得,九成五概率是林言他爸。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回房间了。”
林语故意地表现出局促的样子,匆匆回到了房间里。刚刚才得到这个新身体,林语才不想为了图一时之爽而急不可耐地上演一出乱伦大戏。况且,隔壁房间里如打雷一般的呼噜声显示,那个中年大叔,虽然长相不咋地,却极为有劲。万一自己真的把这个女人搞得乱叫后,那人醒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当前第一要务,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人际关系,这个女人,以后再做处理。
看着林语(林言)的背影,女人目中似带着冰冷,随后把背后沙发缝里的刀往更深处塞了塞。
“一大一小两个屌丝,敢上我,我切掉你们的根。”
......
女人的想法,林语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女人,难得遇见,以后若是时机成熟了还不上的话,自己就不算个男人。
这么想时,林语丝毫没有察觉到几个小时之前的时机有多么成熟。
回到房间,林语开始翻动整间屋子,把所有能找到的有关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都找到:身份证,学生证,照片,日记等等。忙活了一个小时,桌子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堆了能有十几公分。
林言,父亲林夏,母亲江婉晴;父亲的照片就是隔壁屋睡觉的中年大叔没错,鼻子挺高,眼睛挺大,腮帮挺宽,平头;至于母亲,却不是客厅沙发上的那个女人,而是一个看上去很文静,很有文化的一个人,相貌与身材虽比不上客厅那位,倒也能算得上一位美女,并且一看就是那种善良勤俭的类型;若是让人选老婆的话,大多数人还是会选照片里的这位。
林语翻看了林言的日记后发现,江婉晴刚刚去世了两个月,而林言和他父亲林夏,为了给江婉晴举办一个好一点儿的葬礼,居然答应倒插门,和一个名叫夏狐的女人结婚。虽然没有这个女人的照片,林语还是能猜到,客厅的那位就是夏狐。
不过,翻着翻着,林语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一般来讲,女的也不愿意让一些无能的男人倒插门,尤其是还带着孩子;一般来讲,都是女方的父母着急抱孙子才找人倒插门,可是林夏带着一个林言,这就算是让女方蒙羞了,估计谁家都不愿意让他倒插门。更何况,林语通过日记发现,这个夏狐,好像跟林夏林言父子一样,也没有任何亲戚,这样一来,疑点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