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了他”
“目前还未探查清楚,不过我们猜测,也许是他救治失魂瘟,并不是单纯消耗法力,而是会耗损神魂。伤势积累到一定程度会爆发显现。”
叶逢花言道:“此人手中的油灯法器不同寻常,虽能救醒失魂婴儿,却也诡异非常、邪氛沛然。长久使用导致神魂损伤也是难免,待得诛灭此人后,必须将这件法器夺到手中,不可让太玄宫的人抢先。”
“遵命!”
“还有什么事吗”叶逢花见那名谋士还未退下,多问一句。
“将军,大小姐她”
叶逢花脸色一沉,说道:“军中只有士兵。失陷被俘,怨得了谁”
“那万一南匪用大小姐威胁”
“放肆!”叶逢花拍案喝斥:“我堂堂镇南军,又岂会为一个小小斥尉动摇倘若南匪真将我女送至阵前要挟,本将军第一个杀她!”
此话一落,再也无人敢说话。叶逢花治军数十年,积威甚重,他本人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皆投身行伍,三位儿子都已经在与天外妖邪的战斗中阵亡。如今仅存的女儿又被南匪俘获,几乎说得上是满门忠烈了。
“急报”一名传令兵飞奔入帐,言道:“将军,六关以北发现有天外妖邪大规模进犯!数千里防线上,妖邪铺天盖地、数不胜数!”
“什么”
“怎么可能”
“居然会在此时进攻”
中军大帐之内顿时一片惊骇,因为在多年与天外妖邪战斗中,镇南军已经大致摸索出,妖邪进犯与天时气候有所关联。但凡气候转暖、大地阳气生发之际,天外妖邪便会如同信潮般滚滚南下,十多年来无有偏差,几成规律。
而眼下渐渐转凉,南境大致还感觉不出,但镇南六关已经是寒意弥漫,北望百里都没有妖邪进犯。甚至叶逢花来此之前,已经安排过几支斥骑巡视过六关之外的境况,连天空中密布的黑霾,都因为天气转凉而有收缩之态。
正是因为掌握天外妖邪的特性,镇南六关守备兵马才可以有按时轮替、操训、屯耕等等举措,加上发动大量中境难民,镇南六关本身几乎能够做到自给自足地对抗妖邪,掌握了与江都分庭抗礼的本钱。
叶逢花掌军多年,谋划深远。一开始南匪能够步步紧逼、势如破竹,本来就是叶逢花放任的结果。他要让南匪因为北上而将战线拉长,暴露出防备薄弱之处。同时有序的后撤,诱使南匪大军走入自己事先安排好的战场位置。最终在适当时节,趁妖邪收缩的空余,精锐兵马一鼓作气南下,在来年开春转暖之前,彻底将南匪剿灭殆尽。甚至要趁此机会敲掉几个南境邦国,将其划归为镇南军的势力范围。
此时又有人走入大帐,来者身披宽袖卦道装,显然是一名能为不凡的方真修士,此人手中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