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表露无遗,郭岱又怎么可能乖乖束手
借刀剑相听闻遁走,避过方才惊雷一击,郭岱就已经明白,自己与叶逢花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对方根本不允许自己掌握洞烛明灯。显然这些日子在济幼坊窥视自己的,应该有不少叶逢花麾下修士。可他们或多或少也有几分误判,以为郭岱除了洞烛明灯,就再无其他手段能耐了。
“看来刚才那一击,并不能迅速保持后续攻势。”郭岱望天言道:“刚才稍稍有所感应,似乎是某种巨型弩矢。”
宫九素言道:“能够从极远处发出,一击摧毁此处营地,恐怕也能一击毁灭济幼坊。”
“你没听叶逢花说的吗他已经派人包围济幼坊了。”郭岱说道。
“兵不厌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不信叶逢花敢这么对待济幼坊。”郭岱领着桂青子离开,隐于山林一路穿梭,与宫九素言道:“济幼坊中多是南境无辜百姓,叶逢花要真是毫无顾忌地这么做,等同是逼反南境诸国,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郭公子,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回去济幼坊呀”桂青子问道。
“我要跟一个人算算账。”郭岱速度奇快,一路蹑踪数十里,终于在一处荒野看见停下歇息的叶斥尉。
“叶斥尉,别来无恙啊”郭岱无声飘落,让叶斥尉吓了一跳,连忙拔出佩剑。
“你”
“怎么看见我还没死,觉得很震惊吗”郭岱隔空一弹指,就将叶斥尉手中佩剑崩断。
剑身崩断的余威震得叶斥尉虎口开裂、身形连退,她正想说话,郭岱上前指尖一点,制住叶斥尉炉鼎经络,让她动弹不得。
“我可不打算让你轻而易举去寻死叶逢花也是狠心,就没想过你万一被我俘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郭岱感叹一声,带着叶斥尉飞天而去。
当郭岱赶回广元隘谷时,正是战斗尾声。济幼坊并不是城寨,原本不过是为了照顾前来的失魂婴儿及其父母,大多数都是临时搭建的营房,外加少数砖木屋,根本没有城防可言。
镇南大军突袭之初,让济幼坊中陷入混乱,无辜百姓四处奔逃,炮矢、飞雷从各个方向落下。当济幼坊中的修士反应过来开始回击时,也遭到镇南大军强势针对,似乎早就预料到方真修士的出现。
留驻济幼坊的方真修士大多并不擅长斗法,镇南军又是骁勇善战的强军劲旅,似乎掌握了许多针对方真修士的作战技艺,很快就将济幼坊掌控下来,并且逐一剿灭试图反抗之人。
如今济幼坊中还有部分父母与婴儿,他们原本就长远跋涉而来,被郭岱救醒婴儿,就希望长久留在此地,大多做帮工劳力。谁能料到镇南军忽然袭击,不加分说攻陷济幼坊,就连这些平民百姓也受到波及。
“郭公子,你快去帮帮他们吧。”桂青子在天上看见镇南军似乎还要处决济幼坊中所有男丁。
郭岱点了点头,身形飘然落下,正当大刀要砍下头颅之际,一股诡异阴风吹拂而过,那些负责行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