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天地一片黑暗,弯月缓缓升起的时候,你站在一间破旧的平房外面,手电筒的光凌厉的照亮了平房里面的一切。而就在平房里面,有一个没有脑袋的人,静静地坐着。
你害不害怕
反正张誉是差点吓尿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张誉咽了口唾沫,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
“别慌,慌个几把。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一个刑天不成”朱衣龙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不断颤抖的双腿真切的告诉张誉,朱衣龙也害怕。
“里面的人听着,是人是鬼,报上名来!”朱衣龙大声喊道。
这他妈好像是一个病句吧张誉听到朱衣龙的话,不禁暗暗吐槽。
“僵出东海岸,尸从陕北行。无用出关山,天地何人管。道友,幸会了。”
就在朱衣龙喊出那句话之后,贴在玻璃上的那个人皮面具,说话了。
“卧槽”朱衣龙愣了愣,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他妈不是个面具”
“谁说我是面具了你们不远万里来到分水岭,不就是想找一个降头师吗据我所知,在吉林这片地界,只有我一个降头师。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要找的,就是我。”那人头面具淡然的说道。
朱衣龙听到面具说话,他拿着手电筒又仔细照了照面具周围。照完之后,更是疑惑。没错啊,这人头面具周围什么都没有,不可能是真正的人头啊
可是为什么一个人头会说话
张誉道:“你就是给墨铜下降头的降头师”
“墨铜是谁我不认识,我只知道,最近我给一个叫做王富贵的人下了一个‘阴阳红怨’降头。”那人头说道。
“没错了,墨铜中的就是‘阴阳红怨’。”张誉对朱衣龙说道。
“我还寻思怎么取了个墨铜这样要多便宜有多便宜的名字,原来本名更便宜啊。”朱衣龙撇撇嘴。“墨铜”自然是墨铜的笔名,那降头师所说的“王富贵”,必然就是墨铜的真名。下降头也好,算命也罢,都得用真名,真生辰八字的。降头师不知道墨铜这个名字,也属于正常。
“王富贵就是墨铜,墨铜就是王富贵。”张誉对那人头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个人,没错,是我下的降头。”那人头十分坦然的说道。
“怎么看你这个样子,一点负罪心理都没有呢咋地,以为你就一个人头我们就收拾不了你是吧告诉你,老子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今天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说吧,想怎么死”朱衣龙说着话,将他的袍子一翻,露出里面的黄面。那赫然就是一件传统道士服。
“原来是龙虎山的道友,幸会幸会。”那人头丝毫不见慌乱,十分客气地说道。
朱衣龙奇道:“你这么有恃无恐今天我们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要么是你自己解除降头,要么就是我们两个把你干掉,降头自动解除。你选哪个反正如果是我,我一定选第一个。”
那人头说道:“我给王富贵下降头,实属有因。我有一个远方侄女,是王富贵的女朋友。我这辈子无儿无女,只有这么一个侄女,所以我很爱她。但是不久之前,我这个侄女不见了。我通过阴阳降头术,发现侄女已经死了。而杀了我侄女的人,正是王富贵。我能够给他下降头,正因为他身上有我侄女的怨念。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侄女的尸体被他藏在了哪里”
张誉听了人头的话,心里登时一惊。就在不久之前,朱衣龙才说过,墨铜杀过人。当时他还不太相信,但是如今这个人头也说了一遍。莫非,墨铜那个小干巴个子,真的杀了一个人就是给他写情书的那个姑娘
张誉想到这里,急忙问道:“王富贵手腕上的红绳,便是你下降头的媒介不成”
“没错,那是我侄女送给王富贵的,她的怨念就附着在那根红绳之上。但是不久之前,我发现侄女的怨念消失了。我猜到他找了阴阳先生,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够这么快就找到我的藏身之所。”那人头说道。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