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垒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其实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可是昨晚九点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白洛笙狐疑地看着他,“表哥,你不要告诉我,昨晚九点之后,你又睡死过去了,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郁垒面色阴沉,低声道:“开车。”
白洛笙见他如此,嘴角忽而勾了起来,“表哥,你真是没救了,美色当前,你都能睡过去,活该你单身三十几年。”
郁垒面色更加冷寒,只看着车前,冷声道:“闭嘴!开车!”
白洛笙将车子发动,刚开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表哥,奶奶的事情怎么办回去之后怎么跟姨母交代啊你……”
话音未落,被他眼角寒光一扫,立刻闭上了嘴。
车内一时寂静无声,郁垒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此时的另一边,同样有一个被拷问的人。
银灵子端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早饭,却被几双灼热的目光盯着,怎么都喝不进去了。
她抬起头,无奈叹息一声,“你们都看着我干嘛难不成我脸上还有钱不成”
聂嗔嗔娇笑一声,尾音婉转,“老大,你脸上确实有东西,不过不是钱,而是旖、旎、春、色。”
银灵子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嗔嗔大美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脸上什么时候有春色了”
风刃往嘴里塞了一只小笼包,像只松鼠一般鼓着腮帮子,忽而伸出手指头,指向她的脖子,“那不是吻痕吗”
银灵子吓得手上勺子直接掉到了碗里,急忙伸手捂住了脖子,摇头否认。
“不可能,你们骗我的,天地良心,我根本什么都没干!”
聂嗔嗔唇角一勾,笑得像只狐狸,“老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你要是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捂住脖子”
银灵子一听这话,手心一片热烫,松手不是,捂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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