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幸灾乐祸。显然,大部分人都认为,白辉现在无端指责梦天机,是要延续早上的争斗:没有从他这得到面子,少不得就要把矛头指向他身边的人。梦天机和他关系好,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白辉挑衅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来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让我找不回面子,老子就报复你身边的人!”
夏侯战正要呵斥,吃得梦天机眼神的制止,忍将下来,一屁股坐在长椅上。只是,他心中对白家的仇恨又多了一分。
“白辉,你说,我哪里不会做人了”梦天机笑着问,依旧是平常心,对白辉的挑衅坦荡处之。
“老头儿,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若是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当面赔礼道歉。否则,你就收拾铺盖走人,顺带檄告天下,就说你为人不端,不配著书立说!”白辉指着他,言辞犀利。
“你且说。若真是我的错,我自是离开,也会檄告天下,说我为人师者行不端,不能为师。若是我没错,你也不必赔礼道歉,只需以后尊重读书人。”梦天机信心满满,心里对白辉所指已有所知。无非就是太子请他当军师的事,他不肯。但他博文广识,与白辉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辩论,还不是小菜一碟
“哼!就依你所言!”白辉自以为占据大义,不用自己说话凭着社会潜意识和定律也能让梦天机乖乖走人,从侧面打击夏侯战,“我且问你,你从一个山野匹夫成为这帝国保定军官学院的老师,是谁的功劳”
“是太子殿下。”此事人尽皆知,乃是学院创立之初,太子为他力争的一个老师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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